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迢。
不遠處,謝蘭胥揭開馬車錦簾,握拳在唇邊咳了兩聲。
“咳……還不出發,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殿下——”甄迢走到馬車前,行了一禮。“長解鄭恭昨夜失蹤,卑職正在審問流人尋找線索。”
“鄭恭”謝蘭胥說,“今日凌晨,我推窗透氣時望見一個像是鄭恭的背影往東邊走了。他還沒回來嗎”
“殿下可看清了確是鄭恭”甄迢吃了一驚。
“只看見背影。”謝蘭胥又咳了兩聲,臉上浮起病態的紅潤,“應是鄭恭。”
“只有他一人嗎”甄迢追問。
謝蘭胥點了點頭。
“大人……”一名短解試探地開口,“鄭恭……是不是逃役了”
一石激起千層浪,短解們紛紛附和。
“是啊,他老是抱怨這門差事又累又撈不到油水……”
甄迢不是不知鄭恭秉性,但他還是懷疑鄭恭是否蠢到會去逃役。
他心煩意亂地開口道:“此事還需調查,未免耽擱行程,先叫流人們都上路吧。”
失蹤的鄭恭最後暫時不了了之,短解們大聲吆喝著,流人們陸續上路。
朱氏一手牽著一個半大孩子,艱難地走在荒漠裡。荔知走到荔慈恩身邊,牽起小妹妹的手。
朱氏驚訝地看著她,荔知對其笑了笑。猶豫片刻後,朱氏鬆開了荔慈恩的手,她身旁的荔象升探出頭來看了看一臉開心的妹妹和荔知,臉上的防備漸漸減淡。
荔知和荔象生兩兄妹的交際不多,但兩兄妹卻是荔夏的忠實擁躉。
荔府每個地方都有他們搗亂的身影。
荔夏上房揭瓦,荔香大膽頂罪,荔象生和荔慈恩兩兄妹則像兩條跟屁蟲一樣跟在兩人身後,為她們的惡作劇把守望風。
荔慈恩趁沒人注意她,捏了捏荔知的手。
“……我會替另一個姊姊保護好荔知姊姊的。”她悄聲道,眼中閃著聰慧。
荔知愣了愣,然後笑了。
“好。”
“姊姊為什麼對殿下那麼好”荔慈恩問。
荔知沉默片刻,笑道:
“因為姊姊讓他沒有家了。”
……
流人在荒漠中走了兩天,終於再次看見起伏的山林。雖然這意味著可能會有額外的食物,但隨著高度的提升,空氣越發嚴寒,地面開始散落棉花一樣的積雪。
流人們單薄的衣物不能抵擋嚴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