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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喜歡試探賣慘是吧?
楚召淮看著姬恂,忽然伸手揪住姬恂合攏得嚴嚴實實的衣襟將人往前一拽。
姬恂極其溫馴地順著楚召淮那貓似的力道往前傾了傾,眉眼還帶著笑:“怎麼,白神醫難道還想……”
話音戛然而止。
楚召淮兇巴巴地親了他一下。
姬恂半闔的眼眸悄無聲息睜大。
這個兇狠的吻一觸即分。
楚召淮往後一撤,衝動的熾熱還未從腦海散去,注視著姬恂罕見得說不出話的模樣,害臊還沒頂上心頭,扳回一城的快感倒是噌噌往上冒。
終於讓這張嘴說不出話來了。
這張臉如此俊美無儔,怎麼就長了張不說人話的嘴呢。
大多時候說話都不正經,吊兒郎當,總讓摸不準他到底哪句話在說玩笑話,又有哪句話是認真的。
楚召淮高興死了。
只是還沒開心兩下,就感覺姬恂的眼神似乎變了。
之前姬恂像是臥在山野中閉眸打盹的野獸,鎖鏈綁住他的四肢和脖頸,強行讓他內斂而無害。
就算有人上去拍他兩下,也只是睜開眼懶懶瞥一眼。
雖然仍然野性帶著攻擊性,可本性被剋制壓抑,給人一種“不會被攻擊”的安全感,又興奮又忐忑地去撫摸野獸的鬍鬚。
現在卻全然不同。
姬恂像是徹底解開束縛,困住命門的鎖鏈墜地,山野和夜色成為他肆意捕殺的獵場。
內斂溫和的假象被撕破,他眼神冷戾到令人看一眼也覺得毛骨悚然,侵略感撲面而來,直勾勾盯著眼前的獵物。
楚召淮哆嗦了下,下意識往後靠了靠,後背抵在車壁上,怯怯地道:“你……你要……啊——!”
周患正駕著車,聽到這聲驚呼嚇了一跳,趕忙將車停下:“陛下?神醫?”
車簾垂下,天已黑了。
車廂中的燭火不知何時被人掐滅,狹窄一隅漆黑昏暗,只有兩人的呼吸聲迴盪。
楚召淮滿臉驚恐地靠在車壁上,身上壓著那具野獸似的高大身軀,修長的雙腿胡亂蹬了蹬,嗚咽道:“你……起開。”
“噓。”黑暗中看不到姬恂的臉,只能聽到他壓低沙啞的聲音,低低道,“外面有人。”
楚召淮:“……”
周患滿臉疑惑,正貼在車簾邊往裡喊:“神醫是身子不適嗎?”
明明只需要回一句話就能讓周患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