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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跟胡氏也少了陰陽怪氣,似乎乖順了些。
褚慎不在家,笑娘叫了外院的管事,帶了個小廝,拿了她從喬伊的房間裡找出的書信,還有當初嶽娥立下的憑證,直接去前街將那夫妻倆扭去見官,治他們教唆頂撞父母,拐帶良家小姐的罪責。
那官員一看,便知道了內情,因為嶽娥已經和離,算不得褚家人,如此行事,禮法不合,更何況還鬧得褚家的宅院烏煙瘴氣?
而這類事情,也不算大,都不必升堂,當下便是揚了揚手,給那婦人下了十大板子,打得是哭爹喊娘,又警告她若是再敢偷傳私信,鬧得人家家宅不寧,便要按拐人的罪責問罪入獄了。
那婦人只跪地求饒,然後便被放了,一瘸一拐地回去了。她原先是受了岳家的小錢,又不麻煩,便代為傳信。如今卻捱了一頓板子,給座金山也不敢了。
笑娘之所以決定報官,只因為父親如今身有官職,此事不宜私了,見官有了文書證據,以後嶽娥若是再鬧起來也有憑證。她一個主動求去的婦人,跟褚家再無瓜葛,更何況後來還立了文書,保證不跟喬伊來往,如今卻毫無誠信,自然要敲打敲打,乾脆拿了這傳遞書信的婦人祭旗,也免了以後的是非。
等到褚慎回家時,笑娘才將此事跟褚慎說。
褚慎自然生氣,要提喬伊來罵。可是笑娘卻說,喬伊已經知錯,且這兩天都乖乖在家,還替沒有出生的娃娃縫了肚兜,若是再罵,恐怕要生叛逆之心。
褚慎見笑娘處置得妥當,喬伊也長教訓了,氣略消了些。可又生出了些許的愧疚。
他如今公務繁忙,總不在家。胡氏又不跟自己說,若不是笑娘及時察覺,說不得要鬧出什麼亂子來。
喬伊漸大了,不再是小孩子,有些事情,也不能像她小時那般,申斥一頓就能解決的。
是以褚慎想了想,倒是把喬伊叫到屋子裡,將對她婚事的打算說得明白。
他們褚家,雖然不是清流,可也無意陷入朋黨之爭。是以給她揀選婆家,他做父親的不會只顧看門楣高低,一味攀附權勢。
再則,那些個權貴之家,他一個小小的四品武官,也攀附不起。
但是有一樣,對方的人品需得端正,家風也要寬和慈愛。是以秉承著這一點,他給喬伊揀選的,都是知道底細,有過交情的人家。
單拿他前些日子說的單家,那位單公子的父親雖然只是翰林編修從五品的。可是正經的書香門第,家裡也有祖上傳下的田地莊園,衣食幾代無憂,好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