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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麼堅持。
“隨便。”他道。
我忙招手讓服務員又給送了兩瓶常溫的啤酒過來。趁冉青莊不注意,對面陳橋暗暗從桌下伸出一隻手,朝我比了個大拇指,等冉青莊看向他,又飛快把手放下。
我取過腳邊紙袋給到陳橋,說是給他的禮物。
他受寵若驚,一邊說著怎麼還給我買禮物呢,一邊笑著開啟了袋子。
“錢是我付的,禮物是你么哥選的。”我說。
陳橋戴上墨鏡,笑著衝我倆抱拳道:“謝哥哥嫂嫂厚愛!”
之後吃飯陳橋便一直戴著墨鏡,架在頭頂,沒再摘下來過。
興許是離了島,大家都比較自在的緣故,一頓飯吃得十分盡興。
“阿咪也真是的,說走就走,也不打個招呼……本來她在的話,今天也有她一頓的。”吃著吃著,陳橋也有些微醺,搖晃著酒杯突然提起阿咪。
我夾菜的手微微一頓,過了會兒才若無其事送進嘴裡。不管是南弦還是陳橋,吃飯時都提起了她,由此可見,阿咪真是個惹人喜愛的姑娘,總是讓人忍不住要掛念她。
“她說不定是找到好男人回老家結婚了,你操這心幹嗎?”麻薯吐著魚骨頭道,“做她那行畢竟也不是長久之計。”
“那就祝她幸福了。”陳橋遙遙向半空敬了一杯,“希望有機會再見。”
我微微抿了口茶,岔開話題:“你們……都是怎麼加入和聯集團的?”
“沒文化呀,就想混口飯吃。從小我就不學好,整天打架惹事,然後別人就介紹我進公司了,說適合我這樣的。我一看,還真挺適合的,自由,都是兄弟,還包吃喝。”陳橋直白道。
“我和菠蘿仔差不多,也是別人介紹進來的。”麻薯可能也是喝多了,紅著面頰,一反常態,語氣強硬道,“我是個孤兒,從小沒有家,獅王島就是我的家。那些說獅王島不好的,根本不瞭解獅王島。他們算什麼?他們知道個屁!誰要跟獅王島過不去,誰就是跟我過不去,誰跟我過不去,我就弄死誰!”
陳橋摟著他的肩,與他碰杯,志同道合地一塊兒大罵著那些“他們”,揚言要一個個弄死。
這時節崇海已經很暖和,照理我不該覺得冷,可當陳橋他們高喊出“弄死他們”的口號時,我仍不自覺打了個寒顫。
那不是外在體感帶來的冷,而是從心臟蔓延至全身每根血管、每個毛孔的一種冷。寒意透骨,令人生懼。
如果他們知道阿咪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