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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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於A3腺體,或者產生耐藥性的腺體,言逸之前用的應該就是這種,omega都能用的抑制劑,alpha用起來應該也沒什麼問題。
冰涼藥液推進血管,就像一管辣椒水打了進來。
一股劇痛順著血管上升,強行鎮壓因為發情而無比躁動的腺體,陸上錦扶著水池蹲下來,沉默地忍受如同螞蟻啃噬骨髓的刺痛。
半個小時之後痛感減弱,陸上錦渾身被冷汗溼透,不得不重新衝個澡。
他沒再回臥室,從茶几上摸了煙和打火機,在陽臺的落地窗邊坐了下來。
窗外的通明的燈火一盞一盞熄滅了,公園裡剩下零星的幾盞路燈,街道上已經沒有了走動的行人,只剩下幾絲冷風,順著敞開的窗縫灌進陸上錦的領口,早就過了立夏,夜晚仍舊涼得瘮人。
落地窗上映著菸頭泛紅的火星兒,陸上錦坐在地上發呆,回憶分手那三年,言逸留在自己身邊的發情期是靠什麼度過的。
不是言逸什麼都不肯說,而是那時候的自已什麼都不肯聽。
他看了看跟自己並排坐的花瓶,那束滿天星還開得好好的。
言逸起夜去上個廁所,突然聽到樓下傳來一聲砸碎玻璃的炸響,他驚了驚,慌忙下樓開了燈。
客廳的燈一下子亮得晃眼,兩個人都遮了遮眼睛,言逸抬手遮光,陸上錦則在遮眼裡的苦澀。
“你在幹什麼?”
言逸走過去,看見陽臺上灑了一灘水,破碎的花瓶玻璃片和滿天星散落了一地。
陸上錦蹲在地上,一塊一塊地把玻璃碎片撿到手裡,在黑暗裡不知不覺被割出口子的手滲出血絲,把好看的臉和眼睛都蹭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