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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鴨子便宜,他殺得比較多,至少每天兩隻,兩個多月下來,已經殺了一百多隻,但鴨絨的產量比鵝絨低很多,處理過程中浪費了些,還有些是新出的,還沒加工好不能用,目前能用的鴨絨不到十斤。
他花了五斤給他們三兄弟一人做了一件鴨絨襖子,又用兩斤鴨絨給自己做了條被子,還剩下兩斤多的鴨絨,給自己做了件小披風,給鎮武侯夫婦做了個蓋腿的羽絨毯。
鎮武侯每年十二月初去京城,要來年正月十五過後才回來。
裴三郎在十一月最後一天,帶上趕製出來的三十五具馬鞍和一牛車的羊毛線織成的手套、襪子、圍脖子,以及自己給家人準備的那些羽絨用品趕回鎮武侯府。
鎮武侯馬上就要進京,正在交待世子留守的事,便聽到管家來報說三公子回來了,已經到府門口了,稀奇壞了。他對鎮武侯世子笑道:“你三弟竟然捨得拋下賺銅錢的買賣回來了。”
鎮武侯世子笑道:“估計是算著父親進京趕回來的。”他三弟那財迷把襪子、手套、圍脖子賣遍朝城內外富貴人家,那馬鞍想必是有安排的。這小子對馬鞍看得可緊了,到目前為止只有他們父子騎上了。便是太衛和太戍兩人大人,也只能借他的馬來過過癮,眼饞得都快不行了。如果他三弟不是鎮武侯的嫡三子,他們怕是早衝到莊園開搶了。
兩人正說到裴三郎,裴三郎便頂著滿身風雪帶著抬著藤筐的奴僕風風火火地奔進正堂。
裴三郎的羊皮披風竟然還是戴帽子的,帽子邊緣還鑲嵌了圈長長的毛邊,帽子扣在臉上,罩得都快看不見臉。他身上的長披風一直垂到腳背,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
裴三郎揮手,喊,“快,抬進來。”
奴僕們把裝有羽絨製品用布蓋好的藤筐抬進正堂放著。
鎮武侯世子頗是好奇,索性自己起身去檢視,然後問:“這是什麼?”
裴三郎把他們的東西都分好了,每樣東西上還掛了個竹板寫明材質、用途,當即翻出牌子給鎮武侯世子看,又把給鎮武侯的那筐搬給他。他說道:“我攢了三個月,只夠製出這些。”他滿是遺憾地感慨句:“可惜產量太少,自家人都不夠用,沒法制出來售賣。”
鎮武侯翻看了牌子,三個字,單讀看,它都認識,一個是鴨子,一個是羽毛,一個是毯子,連起來是什麼?鴨子羽毛毯?鴨子羽毛還能製成毯子?能保暖嗎?
裴三郎說:“回屋一試便知。”他說完,仰起頭看向鎮武侯,說:“父親,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