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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的呆愣。
來的路上他還想著,四家裡頭,一家敗落,三家就會群起圍攻。
比起上次那件事給陳宋兩家帶來的影響,張家的掌舵人離世,那才是真正的動盪。
所以張家為了不讓那種多面受敵,任人宰割的現象發生,勢必會在掌舵人不久於人世的訊息暴露前拉住周家,不擇手段的去算計能算計的,利用能利用的,無所不用其極。
現在看來,張舒然沒有跟他撒謊,而是誠實以待,他覺得自己的懷疑試探既卑鄙又惡劣,實在不該用在認識了十幾年的兄弟身上。
唐遠定了定神,他湊在張舒然耳邊,壓低聲音問,“那你打算怎麼辦?”
有溼熱的氣息拂過來,若有似無的,彷彿一個淘氣的小朋友在親著張舒然的右耳,他有些心猿意馬,“家裡已經做好了安排,我能做的就是接受。”
唐遠看著他的發小,看著看著,他看見了一種叫做寂寞的東西,明晃晃的,空蕩蕩的圍繞在發小的周圍。
“那你還能往演員的方向發展嗎?”
“不能了,我的表演之路即將結束,”張舒然淡淡的笑,不像是難過,倒像是無可奈何,“我爸開始陸續讓我接手家裡的產業,要求我儘快熟悉並掌握,我明年要麼退學,要麼休學,只能靠其他途徑考證了。”
唐遠心裡的疑慮漸漸打消,這一刻他長舒一口氣,不禁感到慶幸。
一共就三個從小玩到大的兄弟,已經有兩個因為那個局出現了裂痕,以後還不知道能不能修補好。
三個兄弟他真的一個都不想失去。
如果成長需要付出相對的代價,他希望跟兄弟無關。
唐遠嘆口氣,“舒然,有什麼要幫忙的你跟我說,我能幫的都會幫你。”
張舒然笑著輕輕揉了揉他的頭髮。
唐遠搭理過的頭髮被張舒然給揉的有點兒亂,他也沒在意,“你還在查阿列跟小朝被害的事嗎?”
“查是在查,”張舒然面露愧疚之色,“只不過我忙著家裡的事,沒有怎麼過問。”
唐遠擺出理解的樣子,安慰的說,“在查就行,總會查出來的。”
他換了個話題,“陳雙喜這個事你怎麼看?”
張舒然說,“我今天才知道的訊息,就覺得挺突然的,也覺得有些奇妙。”
“這事兒牽扯到阿列跟陳雙喜,不能不當回事,”唐遠喝兩口果汁,“我這頭查不方便,你查查唄。”
張舒然毫不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