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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案件破獲了,罪犯抓到了。”那年輕警官說。
莫逸信一聽這話,很高興,問:“那是系列案件,當時我還發了協查通報,是怎樣破的?”
那年輕警官說:“是現場遺留的生物檢材,在全國dNA資料庫比中了罪犯。”
莫逸信說:“對,當時系列案件中有一起案件遺留的有生物檢材,過了九年再破案,也算好事。那你們想了解什麼情況?”
那年輕警官說:“你勘察那個現場,提取的內褲是怎樣處理的?”
莫逸信一怔,心裡忽然明白了,原來是要找這個麻煩。
那年輕警官說:“那個內褲你是不是沒有提取送檢?”
莫逸信說:“這個不是什麼問題。當時女孩的內褲上粘滿了自己的血跡。在現場時,我就跟市公安局刑科所化驗室專家溝透過,這種檢材已經被汙染,毫無價值,如果想從粘滿被害人血的內褲上檢驗出罪犯的體液幾乎不可能,化驗室的同志也不建議送檢。當時我把女孩的內褲裝在物證袋裡交給同去現場的派出所民警,要求他妥善儲存,以備後用。”
那名年輕警官說:“你作為現場勘查人員是不是應該送檢物證?”
莫逸信說:“那不一定,現場勘查人員會根據現場物證的情況進行判斷,看其是否具備鑑定條件,經驗豐富的勘察人員現場就可以下結論,這是常識。”
那名年輕警官看來對痕跡檢驗是外行,也接不上話,另外一個年輕警官接過話,敷衍說:“先給你問個筆錄吧!”
莫逸信說:“行啊!開始吧。”
接下來,兩人拿出稿紙開始給莫逸信做詢問筆錄,折騰了四十多分鐘,最後讓莫逸信簽字捺手印,羅宇翔實在看不過去,當著這幾個人的面說:“哥!這樣也行。”
莫逸信說:“這不是什麼問題,案件破了是好事,既然這些領導想過問,那就問吧。”
說完,在筆錄上籤上“以上所寫和我說的相符。”並簽上名字捺印食指指紋。
整個過程中,那個三十多歲的男同志一直沒出聲。
這三人問完筆錄,沒再說什麼,收拾東西離開了。
羅宇翔說:“那個年紀大一點的是紀委副書記張保安。”
莫逸信一聽,這個名字挺熟悉,回想起來了,前兩天狄山嶺提過,和文局長一起叫狄山嶺吃飯那個市局領導,當時還有個副市長,那天他們說的就是瀛海公司案件。
羅宇翔說:“哥,這也不是個事,為了這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