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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浮現出來一幕,一個年輕女子抱著孩子在某單位門口哭泣,喊著要給孩子找爹,可笑不可笑?”莫逸信說。
“別扯淡了!”狄山嶺說。
“這記錄本和錄音筆可是真材實料的證據,這樣吧,讓羅隊長帶幾個人再辛苦下,馬上帶著張傾去她租房的地方搜查,把這些乾貨提取了,正好印證一下她的口供,有書面證據、視聽資料,案件會更有把握。”
“好吧!羅隊長,你就辛苦一下,用不用給你安排人?”狄山嶺說道。
“不用不用,五中隊的人都在,再帶兩名實習學生,夠用了。”羅宇翔說道。
“別忘帶女同志陪著。”老莫說。
“好嘞!哥,我這就去。”羅宇翔說完,興沖沖的走了。
“羅宇翔工作很踏實,沒什麼心眼,假以時日,絕對成氣候。”莫逸信說道。
“我們繼續說吧!”
“這個事我得跟你好好商量商量,我建議跟有關主管部門要事先溝通,比如說紀檢。”
“為什麼?”狄山嶺沉下臉說道。
“這事太沉、太大,我們扛不住。”莫逸信說道。
“這事如果你想做大,我看很難,如果查的深,這些被釣魚的人,有身份、有地位、有權利,他們不會允許自己暴露出來,影響前程。我估計最後也是蜻蜓點水,抓幾個人,落實一兩起案件,夠判個三五年,能夠化解當前的風險,也就達到目的了。”
“你說的很對,不過還得看看事情發展的情況。”狄山嶺說。
“所以,我要跟你仔細商量商量。”
“這事如果按照蜻蜓點水的模式簡化處理,風險很大。”老莫說。
“先說張建華、張傾這些人被判個三五年刑,最長也就住個四年半往上,不到五年,出來以後,他們不會安生,還會拿這些事去威脅那些被釣魚的人,到時候有沒有可能把事捅破天?”
“幾年後的事,誰還管的。?”狄山嶺說道。
“最重要的是,十八大以來,整頓隊伍的嚴峻形勢你也很清楚,這些被釣魚的重量級人物,都在重要崗位,誰能保證他們以後不出問題,到時候再把這些事交代出來,這是要翻後賬的,倒查時會問你,當時為什麼不逐級彙報,該怎麼回答?”老莫說道。
狄山嶺沉下臉,沒吭氣。看來也認為這是風險。
“我提個建議。你只管彙報,這些人肯定會給上邊做工作,結果是有人擋住不讓查,我到時候寫個書面彙報,你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