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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圓潤,身形苗條纖細,十指芊芊,手裡捏著個繡花帕子。
正是二房餘氏的女兒江宜珠,昨日剛被餘氏從孃家接回來。她比宜嘉大了三歲,是宜嘉的三姐姐。
江宜樂一看到她,也不笑了,嘟囔道,“江宜珠,你從外祖家回來了啊……你怎麼不多住個十天半個月的。”
她最不喜歡江宜珠了,嬌氣得很,動不動就不高興。巴不得江宜珠在外祖家住個一年半載,不回來最好了!
江宜珠聞言,卻是秀眉輕挑,輕哼一聲,“江宜樂,你喊我什麼。你的規矩怎麼學的,看我等會兒告訴羅先生。”
“一回來就告狀,討厭鬼!”江宜樂一聽,氣得直翻白眼。她就說,江宜珠最煩人了!
江宜珠打定主意等會兒要跟羅先生說,也不再搭理她,看向一旁的宜嘉,柔聲地問她,“五妹妹,你病好了?”
宜嘉站起來回話,“嗯,好多了,多謝三姐姐關心。祖母怕我落下課業,便叫我回來上課了。”
“哦,你確實是該用功些。別整日同四妹妹一般,書也不好好念。”江宜珠看了眼瞪她的江宜樂,慢慢地道,“有句話說得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江宜樂聽出這不是什麼好話,氣得握拳,“江宜珠,你才是豬!”
江宜珠噗嗤一聲,毫不掩飾地嘲笑起來,氣得江宜樂要站起來同她理論。
還是宜嘉瞥見羅先生進來了,拉了拉江宜樂的袖子,兩人這才停下。
羅先生進屋來,看見宜嘉也在,叫她站起來,抽背了些她生病前課上教的內容,宜嘉一一答了。
羅先生板著的臉,才微微緩和了些,“還不錯,倒未忘得一乾二淨。你請了這些天的假,落下的課業,也要自己抽時間好好補上,不可因一時病痛,便鬆懈了學業。”
宜嘉聽話地回話,“是,謹遵先生教誨。”
羅先生便叫她坐下了,轉過臉,叫了江宜樂的名字,考較她一番。江宜樂背得結結巴巴,到最後索性便背不出了,羅先生臉色陰沉下來。等到抽背江宜珠時,她站起來,背得一字不落,羅先生臉色才有所好轉。
女學這邊的課,只上一上午,下午便是女紅之類的。
宜嘉年紀尚小,繡娘便只還教她分線。兩個姐姐那邊,已經開始學繡最基礎的花草了。一下午很快過去,一到下學的點,宜嘉便被江宜樂拉著要去四房。
一旁的江宜珠見姐妹二人親暱牽著手,輕哼了聲。
江宜樂的母親商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