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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髮剪得整齊一些。她還得經常停下來,調整一下因哭泣而變得紊亂的呼吸,同時擦去臉上的淚水。佩爾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他的呼吸越來越快。剪了它,親愛的。快剪了它!
有一兩次佩爾差點達到高潮,但他及時放慢速度,穩了下來。
畢竟,他是位“掌控之王”。
蒙特雷灣醫院是個很漂亮的地方,臨近蜿蜒的68號公路——這是一條充滿不同個性的道路,由高速公路、商業區道路,甚至鄉村街道組合而成,從帕西菲克·格羅夫開始,穿過蒙特雷縣,一直延伸到薩利納斯市。這條路是約翰·斯坦貝克故鄉的主幹道之一。
凱瑟琳·丹斯非常瞭解這家醫院。她的兒子和女兒都是在這裡出生的。在心臟科的病房裡,她曾握過剛經歷了心臟搭橋手術的父親的手,她也曾坐在一位加州調查局探員的病床旁,鼓勵他掙扎著從胸部的三處槍傷中活下來。
她曾在蒙特雷灣醫院的停屍間裡辨認過丈夫的遺體。
醫院坐落在長滿松樹的丘陵地帶,靠近帕西菲克·格羅夫。建築物都不高,向四周延伸開去,周圍點綴著一些花園,外面還被一片森林所圍繞。手術後甦醒過來的病人能看到窗外有蜂鳥在盤旋,或者是一頭鹿正眯著眼睛好奇地凝視著他們。
目前胡安·米利亞爾正躺在重症監護病房裡,這裡既看不到外面的風景,也沒有任何能讓病人看著高興的裝飾,牆上只有簡單明瞭的電話號碼告示表,還有外人看不懂的搶救流程圖,房間裡擺滿了各類醫療裝置。他躺在一間用玻璃幕牆隔開的小房間裡,與外界隔絕,以便將感染的危險降到最小。
丹斯走到病房外面的邁克爾·奧尼爾身邊。她的肩膀碰到了他。丹斯很想抓住他的胳膊,但她並沒有這麼做。
她注視著那名受傷的探員,回想著他在桑迪·桑多瓦爾辦公室裡露出的羞澀微笑。
犯罪現場調查部的棒小夥,就喜歡他們手上的好傢伙……我也是聽別人這麼說的。
“自從你來了以後,他有沒有說過什麼?”她問。
“沒有。我一直都在外面。”
看著他渾身的傷痕和繃帶,丹斯也認為呆在外面是更好的選擇。這樣做是非常明智的。
他們回到重症監護病房的等候區,看到了米利亞爾的幾位家人坐在那裡——他的父母、一位姑媽和兩位叔叔,不過丹斯並沒有真正從相互介紹過程中搞清他們的關係。她向這個表情憂傷的家庭表示了發自內心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