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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前幾天,在四河路,我呆的那個橋洞附近。”他納悶為什麼姓簡的小子好像挺激動,他覺得對方的眼睛裡好像伸出一隻手來,猛然抓住了他的領口,把他逼到牆角。
“哪一天?”簡公子問。
“那女人被殺的前一天,他在我的橋洞裡跟我一起避雨。”
“他,什麼樣子?”姓簡的好像拿不準自己想問什麼。
“對,跟我一樣,四海為家,哈哈”他目不轉睛地盯著簡東平,這人好像是叫這名字,他下意識地掏出名片看了看,對,是叫這名字。為什麼,這個簡東平的眼睛裡會閃過一絲痛楚,難道他認識這個小子?
“你認識他?”他好奇地問道。
簡東平沒回答他,反問道:“他也許只是穿得不太體面,你憑什麼認為他跟你一樣?你們說話了是嗎?他說了些什麼?”
“他說他沒有家,這是他的原話。”他腦海中閃過一張憔悴但卻非常俊秀的臉,他一直不明白,這個四肢健全,長得又好的年輕男人怎麼會選擇跟他走同樣的路。
“他還說什麼?”
“他說他身體不好,想死又不甘心,好像在等一個什麼訊息,所以就這麼混著。”
他記得這年輕人,話不多,但很有禮貌。他還是第一次碰到在一個晚上跟他說五次謝謝的人,所以印象深刻。讓他進橋洞,他說謝謝,讓他坐在火邊,他說謝謝,給他喝了口水,他說謝謝,問要不要蓋毯子,他又說不用,謝謝;最後他睡覺前,抬頭又說了聲謝謝。其實沒什麼可謝的,也許反過來,說謝謝還應該是他,因為趁這年輕人睡著的時候,他偷走了他的錢包,錢包裡有120元,不算多,但可以買不少好吃的,還能買瓶止痛藥,冬天到了,他的腿常常痛得讓他徹夜難眠,很需要止痛藥。
他不認為自己幹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這世界就是這麼殘酷,向你微笑的人,隨時都可能對你捅暗刀子,所以,如果這小子想繼續混下去,就該習慣這種人與人之間爾虞我詐和冷酷無情。
“他跟你一起在橋洞過的夜嗎?”簡東平問。
他沒回答。
“知道他去哪兒嗎?他有沒有跟你說,他一直在哪兒混?”
“不知道,我天沒亮就走了,沒跟他打招呼。你想找他?”
“對,我想找到他。你能幫我嗎?”
其實他知道這小子這兩天一直在附近晃,為的就是找到他,要回自己的錢包。可是,他不可能把到手的120元再還給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