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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便已走遠。
只剩了落紅一地,花葉狼籍,仿如清晨一夢。
迦夜行事很少躊躇,這次卻不一樣。
教王下令後,她殿上遵令,回來卻思慮良久。一份又一份的拆看各國送來的情報,反覆推敲,沉吟不決。
“你在擔心什麼?”
聽見他的問話,她直起身,示意他合上門。
他隨手掩上,心下驚疑,鮮少見她如此慎重。
“這次的時機不對。”
“什麼意思?”
“龜茲目前的局勢很複雜,左大臣的遇刺,絕非是雅麗絲所言的尋常家仇。”纖指點了點散了一案的密報,“龜茲王年老,寵愛側妃所生的小兒子,冷淡朝臣支援的長子赤朮,欲廢長立幼,而這也正是教王期待的走向。”
“赤朮多年在軍中歷練,英勇果決,對歲貢早有不滿,一旦由他繼位,必定難以掌控,龜茲的軍隊訓練有素,剽悍勇武,若是強行刺殺折損過大,不宜硬來。所以教中一力扶持側妃幼子。”
幼子既不獲朝臣支援,只有倒向外戚,為了鞏固地位必定對魔教言聽計從,如此方可排擠反對的大臣,因自保而成為教王的傀儡便指日可待,只憑指間謀劃,即輕易消減一個棘手的潛在威脅,這種手段,迦夜十分嫻熟。
他心下明白,口中只是淡問。
“左大臣是哪一方的人。”
“他原本立場居中,不偏不倚,所以教王才會放縱雅麗絲的請求,反正殺掉他可以警告立威,迫使一些浮搖觀望的臣子作出決定。”
“但同樣會刺激到保守的一方,讓他們對教王更加敵視,轉而支援赤朮。”
“現下看來確實如此了。”迦夜冷冷一笑。“巧的是剛剛收到秘報,左大臣與姑墨國有聯絡,曾對龜茲大王子的軍政計劃多有阻撓。”
“姑墨?不是數年前曾與龜茲有過戰事。”
“大概是被姑墨收買,所以刻意摯肘,甚至進言龜茲國主削減軍隊,褥奪赤朮的軍權。”
“聽起來是對我們有益的人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