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第2/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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糯道謝,溫柔道:“你的意思我是明白的,只是蘇蘇買回去不是用來書寫,而是用來做廁紙,代替廁籌,這樣柔軟吸水的紙,用來豈不是正好。”
當初他馬不停蹄地拿出蔡侯紙的方子,所求不過就是廁紙罷了。
店家這才不說什麼,拿出這捲紙邊上的資訊,看著地址和人名,叫店小二去找人了。
而在此時,韓肅牽著小毛驢,小毛驢上坐著一個鬍子花白的老者,慢慢地趕了過來。
蘇檀看著老者蠟黃的面色,就知道韓肅為什麼不惜暴露秘密,也答應他的說辭了。
他當即就做出請的手勢,帶著兩人去了大將軍府隔壁的小院子,那是上次范增事件後,他琢磨的院子,這樣以來,暴露的沒那麼快了。
等他進了小院,險些沒繃住笑出聲來,就見王賁穿著管家的服飾,立在門口,裝的還挺像。
這裡面的侍從一水的兵丁,全是高大的壯漢,小毛驢在門口都不肯往裡走了。
就連韓肅都遲疑起來,好在此時,府醫提著藥箱快速地走過來,那渾身的藥香味,和花白的鬍子,讓這個小府邸看起來都牢靠三分。
等眾人在正堂坐定,府醫二話不說就開始診脈,一一說出病症,又開出方子,這才笑著道:“令尊這病症不打緊,也就是拖的久了,病入肺腑,慢慢養著也就好了。”
在看病時,蘇檀在認真觀察著韓肅的父親,越看越覺得他的猜測是對的。
因為他父親比他還要有貴族禮儀。
這時候王室、貴族、黔首、奴隸之間是有不可逾越的天塹,融不進去就是融不進去。
等府醫去抓藥熬藥,蘇檀便漫不經心地跟他們聊天。
說話到中途時,他隨口道:“當年楚懷王以十萬大軍護送韓蟣蝨回韓國,臨到韓國邊境,又說不肯回去,如今也不知流落到何方了。”
老者正在捋鬍子的手一頓。
而韓肅面色不變,端著茶盞的手,卻緊張到捏的發白。
蘇檀小手托腮,看著老者,笑眯眯道:“不過韓蟣蝨的兒子韓非在韓國有點慘啊,他多次上書韓王,盼著他能勵精圖治,把治國政策都塞到韓王嘴裡,他還要吐出來。”
他有些惋惜的想,那可是韓非,集法家之長,歸本於黃老,要是來秦國,他得高興壞了。
“你說,作為韓蟣蝨的兒子,差點就能繼承韓王的人的兒子,會不會被殺啊?”
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