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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吞噬乾淨。
慕善腦中最後一絲理智清明,終於不知道丟去了哪裡。
艱澀終於過去,慕善忍不住雙手抓著他結實的胳膊,全身開始顫抖。兩人八年前不過寥寥幾次,都已契合無比;此時陳北堯更是察覺到她的情動迷離,長眉微挑,終不用再忍,腰身一挺,快速伐撻起來。
慕善氣息越來越急,雙腿忍不住纏上他的腰。他越快,她越難耐。只覺得每一下怎麼就恰好撞在那銷魂蝕骨的地方,令她痛苦得想死,舒服得想死。
她什麼也顧不了了。
心中隱忍許久的痛苦、慾望和失落,加劇了身體的敏感,帶來從未有過的激烈感覺。她發出一聲撩人的哀嘆,雙腿一縮,身子不受控的顫抖。可他竟在這時再接再厲。她實在難耐,掙扎著想推開他,低聲喘息、大聲呵斥,只想叫他停下。可他恍若未聞,細長眸中是灼烈似火的暗色。
第二天清晨,陳北堯放在床頭的手機響了。他接起小聲說了句:“等下。”低頭看一眼被自己箍在臂彎中沉睡的慕善,小心翼翼將她移開。
他起身下床,來到外間的書房。
是周亞澤的電話,跟他彙報了SWEET最新傳來的訊息。末了又問:“嫂子昨天臉色不太好,沒跟你鬧吧。”
陳北堯無聲笑了,語氣平淡:“沒事,她還在睡。”
周亞澤明顯驚訝的沉默了,過了幾秒種才笑了:“哈……她不會再回北京了吧?”
陳北堯看一眼裡間的床,淡道:“不會。”
掛了電話,陳北堯回床上坐下,點了根菸,低頭看著睡顏靜好的女人。
慕善覺得喉嚨特別的幹,這乾涸感令她睜開眼,終於醒來。
陳北堯就坐在邊上,光裸的身體在晨光中像一座靜美雕塑。上身纏繞的繃帶,是雕像厚重的殘缺。而那層層白布後,似乎已隱隱有血色滲出來。
他似乎並未察覺,透過嫋嫋煙霧,靜靜望著她。不知道已經看了多久。
昨夜意亂情迷激烈糾纏,就像一場夢。此刻兩人赤身相對,慕善幾乎是立刻往被子深處縮了縮,冷著臉看著他。
這動作令他微微一笑。
她不看他,喉嚨乾得很,抬手拿床頭櫃上那瓶水。
陳北堯將她的腰一摟,低聲笑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