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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水。
李魚:“……”
李魚簡直想罵他。
一點紅背對她,坐在了桌邊。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尤其是,這個女人,還是他曾經深愛的女人。
可是一點紅竟好似是一塊石頭一樣,他強行把李魚從鄭家莊帶回了自己的屋子,卻什麼也不打算做,好似他已是個帶髮修行的和尚。
但他在不停的喝茶。
喝冷茶,冰冷的茶水,這是劣質的茶水,喝下去也不會讓人覺得愉悅。
冷茶自他滾燙髮癢的喉嚨滑下,好似才能讓他冷靜下一二。
他哪裡是塊又臭又硬的石頭,他分明就是……
他分明就是一塊包著岩漿的冰山,看似冷冰冰、硬邦邦,實際上內心那種幾乎控制不住的愛情與慾念,像是灼燒的火焰、像是吞噬一切、燃燒一切的岩漿一樣,隨時隨地都要衝出來,把可以燒的東西燒個遍!
他也該洗個冷水澡才對。
李魚有些怔怔地看著他。
她似乎已意識到了危險,於是把自己縮排了冷冰冰的水池子裡,春腸散是一種藥性非常大的東西,硬抗過去,很傷身體,李魚雖然見過很多世面,卻從未見過這一種東西,也從來沒嘗過這種滋味。
木桶裡的水冰冷,李魚的嘴唇都已發白。
她的牙齒甚至已開始打顫了。
一點紅聽力很好,立刻就聽到了這聲音。
他只是想讓李魚抗過去,卻沒有什麼心思讓她大病一場,她身子其實一直不太好的……總是咳嗽。
他霍地起身,轉身又把李魚抱出了木桶,木桶裡的水嘩啦啦得響著,李魚的衣裳已悉數貼在了她的身上,勾出了女子美好的曲線來,她身上的面板冰冷得很,可是額頭竟還是不停地出汗,她本冷得渾身發抖,可是臉上的那種嫣紅,卻蔓延到了脖頸之上,被漆黑的長髮擋住,有一種欲蓋彌彰、猶抱琵琶般的朦朧之美。
一點紅目不斜視,喉頭卻已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
他抱著李魚的手都在收緊。
李魚似乎已被燒糊塗了。
她昏昏沉沉,似乎已睡去,可是她卻又的確半睜著雙眼,被一點紅輕輕地放在了榻上,一點紅的雙眼暗沉沉的,有些晦暗不明的看了她一眼,他的眼睛有些捨不得離開李魚,卻又強迫自己移開了雙眼,去盯著牆上的一個黑點兒看。
李魚的嘴唇翕動,忽然輕不可聞地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