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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衙役道:“是啊……您就躺在縣衙門口,胸口血淋淋一片呢……也不知是哪一位俠士將您送來,卻也沒留下姓名。”
展昭略一思量,又道:“我既昏迷,又無人告知我的身份,你是怎麼知道我是官差的?”
小衙役撓了撓頭,道:“您的腰牌啊,上書開封府,那俠士還特意放在您胸口上,生怕我們看不見呢。”
展昭的眼神忽動了動。
他沉默了片刻,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那小衙役看出他心情似有些不好,不敢說話,也不敢走,只得杵在那裡當木頭了。
半晌,展昭才溫和地笑了笑,對那小衙役道:“勞煩小兄弟,請叫你們陳大人來此一敘。”
小衙役鬆了口氣,又朝展昭行了一禮,這才退下了。
他的腰牌正放在床榻邊的小几上,只是展昭剛剛心頭激盪,所以才沒注意到。
此時此刻,他的目光就落在了開封府的腰牌之上。
這腰牌……
他記得很清楚,在鬼宅的湖中,他與紅鬼衣纏鬥,腰牌就在那個時候掉落湖水之中,沉入湖底。
但是現在,腰牌又重新出現了。
……是琥珀,她要把他帶到縣衙來,又怕縣衙的人見死不救,所以就入湖中把他的腰牌撈了上來,就放在他的心口處,絕對讓縣衙的人能看的見他是京城來的官差。
……琥珀。
琥珀啊琥珀,你究竟想要幹什麼呢?
說著惡狠狠的話,一爪子抓得他暉過去,可是傷明明在心口處,再深上三分就足以將他殺死了,她卻沒這麼幹,反而將他送回了縣城。
正巧這時,陳玉山已來了。
陳玉山與展昭也有過一面之緣,他急匆匆的進來,見展昭面色蒼白,神色卻很沉靜,似無什麼大礙的樣子,也鬆了口氣,道:“展大人,您無事就好。”
展昭頷首道:“讓陳大人費心了。”
陳玉山道:“只是不知展大人昨夜去了何處,怎麼會被野獸襲擊……?”
既然提起了這話題,展昭便半真半假地道:“展某昨夜才趕到慶平,來時城門已落了鎖,正巧城郊有座廢棄的宅子,便想在那處休憩一晚便是了,誰知卻……”
陳玉山也是剛上任不久的縣令,對此地的事並算不得太熟,聽聞那城郊的古宅,也只道:“那宅子好似已荒廢了二十多年了……具體為何荒廢,下官卻是不知的……誒,李師爺,你是本地人,你來說說,那地方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