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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不經心地轉了轉手機,微微眯了下眼,薄唇掉落兩個字,“沒空。”
“您這樣我真的很為難……”話說得客氣,何特助半步沒退開。
“你這樣我真的很不痛快。”梁靖川抬了抬視線,扯了下唇角,“他要是不想自己的心頭肉被我剜了,就不該讓我回去。”
這大概是個微冷的笑意,沒多少情緒,但頃刻間洞穿了先前的散漫和溫和。
身後的人不再跟,但也不敢輕易離開。
梁靖川心底無端的燥,扭過頭來晃了眼,嗓音淡淡的。
“明天我回老爺子那兒,會回去,別再來我眼前晃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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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那天梁靖川並沒有出現。
許昭意再見到他是在考場,週一第一場考試開始前的五分鐘。
他今早連教室都沒來。
轉校生雖然參與了摸底考,但並沒有上學期期末的成績,所以統一歸入最後一個考場。
監考老師一前一後,冷淡地重複了遍考試規則:“請各位同學再次核對試卷資訊,考試鈴前不要著急答題,認真填寫資訊……”
梁靖川從身側經過時,許昭意難得分神,抬眸看了他一眼,看著他的側臉稍稍恍神。
他的心情不好,她突然意識到。
倒不是她多敏銳,或者多關注他,而是他都快把“老子現在很煩,滾遠點”寫在臉上了。
許昭意伸手輕輕扯了下他的校服。
梁靖川偏過頭。
許昭意想說些什麼,身後監考老師的聲音冷冷響起。
“考試馬上開始,請各位同學嚴格遵守考試秩序,不要讓自己沒臉面。”
許昭意唇角微微抽動,安安靜靜地將手縮了回去。
階段考試持續了一天半,時間安排得緊湊,她沒機會問他,一直磨蹭到最後一門結束。
教室裡的學生都在搬回課桌椅,亂糟糟地像炸了鍋。體委在講臺上拍了拍桌子,清了清嗓子。
“同志們,這是考試與拔河的雙重洗禮,是智慧和體力的接連較量,有沒有興趣參加今下午拔河,為班級爭光?”
“沒——有——”
底下的學生有氣無力地拖長了聲音,像條奄奄一息的鹹魚。
“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無聊無趣無味,學校應該好好反思下自己的行為。”
“剛經受了腦力的摧殘,又要我們經受體力的折磨,這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