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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簡方漓都習慣了早上堂羽來接自己。
可是今天早上,堂羽沒來。
她等了又等,決定自己出門。
找了一條厚厚的拖地長裙套上,爬上輪椅,再圍嚴毛毯,她開啟房門,坐電梯下樓。
院子裡有些人打過招呼,碰見了清熠。
清熠眼底含笑:“簡隊長,好久不見啊。”
簡方漓點點頭,繼續搖輪椅。
“簡隊長,你這是怎麼了?走不了路?”清熠跟上來,好奇地問。
簡方漓沒吱聲。
清熠一直跟在旁邊觀察她,讓她很不自在,終於沉下臉,停住:“你有事嗎?”
“簡隊長,”清熠神秘地湊近,小聲說,“你不會被咬了吧?”
簡方漓臉色一白。
“被什麼咬了?”清熠看著她的臉色,知道自己猜對了。
“只變異了一半?”他摸摸自己的下巴沉思,“你居然能拿到寒冰工會的抑制藥?”
“那藥可是天價啊,本來也沒做出幾支來,怎麼會給你?你也沒錢啊!你跟寒冰工會還有那麼深的交情?”清熠驚歎著。
沒有幾隻?簡方漓想起來,她在寒冰工會的空間袋裡翻找的時候,只看見這一支。
“那還有嗎?能不能,嘿嘿……”清熠打聽著。
“沒有了。”簡方漓搖頭,繼續搖輪椅。
清熠很遺憾地搖頭:“發財的機會沒了,咳,沒有發財的命啊!”
他推起簡方漓的輪椅:“你要去找堂羽嗎?我送你去。路遠,不好走。”
“他去哪了?”簡方漓縮回手。
“病毒源頭挖出來了,他去現場了。很多人都去現場了。”
原來這幾天,堂羽一直在忙病毒源頭的事,簡方漓心裡一鬆。
“項池沐也失蹤了。你我和堂羽,嘖,這一關,居然只有我們四個人。好像也太容易了。”清熠說著,“聽說病毒源頭埋得很深,挖了好多天呢。”
“那這個病毒源頭該怎麼銷燬呢?”簡方漓問,“一般都是焚燒和掩埋吧?這挖出來,燒一燒,再重新埋上?”
清熠推著輪椅慢慢走,聞言笑起來:“聽上去似乎怪怪的。而且,病毒源頭,豈不是最毒的,挖出來,不會更加擴散嗎?”
他嘆口氣:“說不定堂羽的做法是錯的,就不該挖出來。”
簡方漓垂下眼眸,隱隱覺得內心不安:“我們快點走,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