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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簡方漓抬頭,看見了被掀開的頂替頂蓋,上面隱約是坑。
爬上去看看腳下的大坑,再看看守在周圍的探索隊,簡方漓激動地說:“我們回來了!”
隊員們湧上來七嘴八舌的慰問,氣氛大好。
等簡方漓把堂羽牽回他的宿舍,看看熟悉的浴缸,頗為感慨。
風水輪流轉,現在該她照顧病號了。
她扶堂羽坐到臥室床上,堂羽抬頭,黑布下是高挺的鼻樑,因為臉色過於蒼白而顯得殷紅的薄唇,毫無防備的姿態就像馴服的野馬被套上了轡頭。
然後薄唇輕啟,說了一聲:“我餓了。”
簡方漓就馬不停蹄地洗手作羹湯,給瞎了的野馬餵飯。
她一邊舉起勺子,一邊想著:“我可真是個盡職盡責的隊長。”
於是她問了一句:“你以前定契約的隊伍呢?”
堂羽隨口答道:“兩年前就退了。”
原來真的沒有隊伍啊!簡方漓又問:“那你,現在能加入契約嗎?”
堂羽搖頭:“不能。”
他的聲音微微低沉,化作無聲的嘆息。不能使用道具,又有驅逐令在身,怎麼能定下契約呢?
沉默片刻,他彷彿下定了決心,對簡方漓說:“等通關那天,我就要離開了。”
簡方漓的手一抖,勺子裡的湯灑出一半。
“你,要去哪裡?”她輕聲問。
“反正,不去寒冰工會。”堂羽姿態慵懶地雙手向後支著。
簡方漓沉默,這一次,她是必須要去寒冰工會的。鐵面人的線索已經直指寒冰工會了,就算副會長不讓她進基地,她也必須進去探一探。
“那你的眼睛……”簡方漓想送堂羽進下一關,否則他的行動也不方便。
堂羽笑笑:“沒問題。我聽力很好。少了那麼多拖油瓶,一個人更自在。”
簡方漓:“……”
“我只要求你一件事。”堂羽的神色凝重起來,“三桅船的事,你千萬不要忘了,我的命就在你手裡。”
簡方漓點點頭,想起他看不見,又答應了一聲:“我會的。”
“我也想問你一個問題,為什麼只有眼睛植入晶體才能回來?”簡方漓還是忍不住問。
“呵。”堂羽笑笑,“眼睛是很精密的儀器,產生的微電流也很奇妙。更何況,它們本來就是我的東西。”
“啊?”簡方漓一頭霧水。
“你不需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