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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口,裴遠之抬手攔了一下,“可以了,明天還要上班。”
恰好此時大老闆離開了,裴遠之是新晉的一把手,這話一說,沒人敢再勸他的酒。
酒過三巡,眾人逐漸褪去白天的端肅正經面具,加之大老闆已經離開,討論愈發私人化。
無非圍繞著成人飲食男女那些事。
“那邊的小姐姐好漂亮啊,像個富婆,還點了那麼多帥哥。”說話的是去年秋季進來的新人男生,推了推旁邊的人,問著,“要不你去幫我要個聯絡方式?”
“要聯絡方式做什麼?人家那氣質,那穿搭,一看就不是缺錢的主,能看上你?別做白日夢了……”旁人嫌棄地啐道。
裴遠之鬆了鬆領帶,大腦難得地有些放空,循著說話人那邊的視線看過去。
是隔壁不遠處的卡座。
一圈不過一十歲左右的年輕男性,穿著緊身白色襯衫,黑領帶,圍著中心的女人,青澀帥氣的臉上掩不住的興奮,空氣裡的雄性荷爾蒙在無聲傳延。
摩肩接踵的人影重疊著,他的視線只攫住一雙漂亮的荔枝眼,像是酒意上頭,閃著細碎的光,好似永不落的星光。
荔枝眼的主人擁有一張更嬌豔貴氣的臉。
白瓷的面容被醉意燻得上頭,暈出潮潤的粉,唇邊的笑容卻是大膽的、欣賞的,是一種欣賞美的純粹,不含任何動物的本能。
羞窘、迷茫、恣意交織,很難想象,這些矛盾的東西能在一個人身上同時展現。
裴遠之收回視線,指尖有些麻,動了動,沒幾秒,眼前的世界模糊起來。
他擰眉,取下眼鏡,眼前的世界卻愈發模糊,甚至有些暈眩。
酒有問題。
他給了旁邊的助理一個眼色,助理跟他兩年,也是很精明能幹的人,發現不對勁,又找了個人幫忙,悄悄扶著裴遠之離開了。
後來,後來。
斷片,混亂,一度以為是夢。
被生物鐘喚醒時,已是清
晨六點五十。
床邊空空如也,凌亂的白色昭示著。
第一次,裴遠之並沒有多少記憶,說不上有多爽,只記得背部揮之不去的灼燒感,像火山岩漿炙烤過。
他側身看了下背後的抓撓痕跡,被貓撓過似的,縱橫著,很深。
浴室裡。
淋浴頭下,裴遠之仰起頭,任由水柱打溼黑髮,順著肩頸的線條落下。
水流過背後的時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