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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事情說來話長但是時周概括能力比較好可以長話短說:
“幾年前誤打誤撞認識的,我到基軍之後它憑藉原先殘留的精神力氣息找過來。”
到了基軍之後才憑藉著原有殘留的精神力氣息找過來,說明時周有一段時間和鳳凰徹底失聯,甚至精神力可能處於被遮蔽的狀態。
究竟發生了什麼?
司凜心中存疑,但考慮到或許涉及時周的隱私,不欲多做過問,只是話鋒一轉,試探道:“機甲訓練進行得那麼累和這些事情有關嗎?”
時週轉頭,看見司凜眼裡浮動的光,緩緩點下頭。
本來不怎麼想回答的,事情好像正常朝著他無法預知的方向發展,並且籠上一層未知的迷霧。如果他避重就輕迴避這個問題,估計以司凜的性格也不會說些什麼。但是鬼使神差的,看著司凜一張正直禁慾的臉,時周莫名產生了要做個誠實不渣男的人的感想。
“可以治療嗎?”司凜問,觀察時周的表情,如果表示出一點介意,他就立馬止住話題道歉。
時周思索片刻:“我覺得不行,情況太複雜了,損傷是不可逆的。”
他臉上笑意溫和,之前在手上拔下來的草被他折成星星的形狀:“謝謝啊。”
他當然清楚司凜言外想要幫助自己的意思。
“那有表示嗎?”
“嗯?”時周猶豫地將司凜視線牢牢抓住不放的星星遞給他,“這個?”
“嗯。”司凜坦然地接過來,小心妥帖地放進貼近左胸的襯衫口袋之中,大方地回望時周,“我們繼續說。”
說什麼啊?
時周無奈,不知道應該分享些什麼了,這種話題開了一個頭就沒完沒了。
“我先去完成任務。”時周忽然想起來自己是在演習現場,而不是什麼偶像劇的拍攝場地,“我覺得你還會來找我的,到時候再聊吧。”
他一骨碌爬起來,轉身朝司凜聳聳肩。
接下來的日子他恐怕沒有那麼好過,什麼東西都讓別人知道了,他已經開始思考如果軍隊不要他,他應該去哪兒,或許去邊境做點小本生意是個不錯的選擇。
想法歸想法,雖然知道不可能實現了也得想一想。
剛出賽場包紮完鄭教官就領著他憂心忡忡地走在路上:“校長要見你。”
格林校長能走到今天,怎麼可能只有表面上看過去的慈祥,至少在時周面前他沒有收斂自己的威嚴。隱藏在白鬍子底下的嘴巴雖然是在微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