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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柔飄逸的雲海。
“風桐開花了。”時周染上一點笑意。
光腦的全息播放使人置身其中,唯一的缺點大概是無法感受到真實的花瓣與香氣,蘭斯好聽雋永的聲音響起:“你不在帝都的那段時間,風桐恰好綻放,我記得你很喜歡風桐,所以特意錄了下來。”
他出神凝視面前的花海,享受來之不易的與身側人共享的寧靜。
風桐劃歸皇家所有,數十年難開花,當他得知其綻放的訊息之後,第一時間就反應過來的是時周。他驀然反應,究竟是做戲還是真實,誰能夠分清。
“我看見懷錶又亮起來的那一刻,高興得快瘋了。”蘭斯回憶,掛著悠然的笑。
千不該萬不該提懷錶。
賣了,錢昨天剛到我的賬戶。
時周不好意思說,怕傷到面前人的自尊心。
“這個季節找不到正開的忍冬。”蘭斯寬大袖袍之下,攥的拳似乎更緊了。
忍冬就是金銀花,平凡普通,帝國的那些花匠們瞧不上它,自然沒有什麼花心思去培育轉基因的品種,任由著一簇白花隨季節榮枯。
時周挑眉:“怎麼了?”
蘭斯緊了又緊的手指輕輕終於鬆開,掌心掌紋蜿蜒,靜靜躺著一朵晶瑩奶白色冰玉質地的忍冬。
時週一愣,抿唇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恍惚間回憶起曾經蘭斯同樣的伸手。但那時兩人滿懷著算計,兩顆心從未靠近。
可現在,蘭斯的舉動透露著古怪。今天送花的意味代表著什麼蘭斯不可能不知道。
這算什麼?喜歡上他了嗎?還是想接著利用他?
不管他什麼目的,時周沒有陪他糾纏的興趣。
望見面前人平靜無波的臉色,蘭斯沉默地收回手,微微張嘴,終於輕笑出一長串白氣:“沒事,我唐突了。”
他壓下自己的憂傷,轉身垂眸離開。
柯克不明所以地回來,瞧著蘭斯的背影喃喃自語:“殿下怎麼又出現了。”
他望向自己的好友,如同水邊的納西塞斯,足夠顧影自憐的美貌,恍然間回憶起聽聞過的傳言。
“走吧,時間到了,該開宴了。”
時週一句話喚回他的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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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霓虹燈亮起,花枝招展了一天的少男少女們重回束縛的牢籠,好在家長坐上頭,他們坐在下頭,可以有效避免那群家長攀比孩子時自己的尷尬。
古往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