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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他應該會聽你的話的。”
時周不自在地咕噥地答應下來,摩挲著指腹上的指紋:“我試試。”
聊到這裡,他此行的目的差不多就要結束了,整理好袖口領子等衣物,把檢測時被迫收繳的匕首重新塞回身上,他站起身剛準備開口,克雷爾打斷了他即將到來的道別。
“對了,上回受傷的是你弟弟嗎?他的情況貌似有些不樂觀。”
時清?
時周又慢慢坐了回去,等待著克雷爾多透露的訊息。星際杯比賽之後,他自己的事情亂成了一鍋粥,根本沒有其他的心思再管其他。現在想一想,確實很久沒有聽見過時清的訊息。
多餘的同情心不會再有,除了好奇他更擔心鳳凰為此暴露。
不知道克雷爾刻意隱瞞還是本身知道的東西就不多,給出的資訊十分有限:“他一直在軍事醫院接受專家治療,但是我相熟的同事告訴我,他的精神創面太大難以彌補,甚至可能面臨精神力降級的風險。”
時周愣了愣,沒有幸災樂禍的意願,但半晌後竟生出了古怪的嘲諷感。命運真是兜兜轉轉,把自己的經歷報復在了他的身上。
克雷爾混到今天,自然也是個人精,見時周無繼續交談的想法,主動先道了別:“去吧孩子,不耽誤你的時間了,記得拿藥,做了測試之後可能會頭暈,好好休息。”
時周微微鞠躬退出房門。
【他活該。】系統迫不及待地出聲,剛才在房間裡他聽到時清的訊息之後一直憋著,現在到了空曠處總算可以發洩了。
時周在系統面前也沒有多作評價的慾望,領了護士遞來的藥就馬上離開。
回程的路途一樣擁擠且顛簸。
星際飛船的普及度宛如曾經現世的飛機,而他依舊是一個只能坐經濟艙的省錢乘客。
身邊坐了人,但時周沒有仔細瞧,利用儀器進行鐳射掃描的後遺症慢慢顯現,他的頭又開始疼了。
但一閉上眼就會出現亂成一團的線,加上飛船時不時遇見氣流,震得他暈眩。
煩躁地開啟光腦漫無目的地瀏覽,點開一個網頁又馬上關掉,久違地登上游戲賬號殺了幾個小人,時周不耐煩地掃一眼手錶估算還剩下多少時間可以到達宿舍的床。
身邊一聲輕笑。
扭過頭,他身旁的乘客饒有興趣地圍觀了他無聊的全過程。約莫三十出頭的年紀,淺灰色西裝,領帶花花綠綠的跟蝴蝶似的,放著一個老舊公文包。
發現時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