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入夢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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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嬰本就口渴,現在容遠將水遞過來,她也懶得與自己過不去,於是伸手去握茶杯。
她這時候大腦確實是暈乎了,幾根手指覆蓋在了容遠的手指上。
或許她手指太過滾燙,覺得他手指卻似冰一般。
一股抗拒讓她觸電一般鬆開了手。
容遠將水杯放在了一旁,從袖子裡抽出一張雪白的帕子。
天嬰看到他這動作,哼了一聲,也從自己袖口中抽出一張帕子,在他面前用力地擦拭著剛才碰過他的手指。
容遠看著她的動作微微一頓,倒是原封不動地又把那張雪白的帕子放回了廣袖之中。
“報復心挺強。”他淡淡道。
天嬰聽到此處一頓,她報復心若是真強,現在跳下床和他拼一個魚死網破了。
天嬰將擦過手的帕子往被褥上隨手一扔,道“你來做什麼?”
容遠卻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看著自己手中的水杯,“要我叫人來餵你?”
天嬰憤憤地看了他一眼。
所謂的叫人來喂,怕就是讓人灌自己喝下去。
她一把搶過了水杯,避免和他有任何觸碰,將水咕嘟咕嘟地灌了下去。
這時容遠自顧自地倒了一杯水,一邊倒水一邊悠悠道:“我希望你能好好善待自己,不要再生病。”
這句聽似溫柔的話暗藏著多大的無情只有當事人知道。
他在提醒自己:她只是一個容器,一個連病都沒有資格生的容器。
天嬰吸了一口氣,沉默不語。
容遠顯然並不滿意天嬰的沉默。
他把玩著手中的瓷杯,淡淡命道:“說話。”
天嬰忍不住道:“我生病了你可以讓醫修來看我,為什麼不讓我生病?你以為我想生病嗎?”
容遠用拇指摩挲著杯沿的花紋,思量了片刻,卻未回答。
最後,他並沒有喝自己倒的那杯水,他放下了瓷杯。
“這可能是我們最後一次談話,我問你的話,想清楚了再說。”
天嬰握著水杯,沉默不語。
容遠瞥了她一眼,問:“怎麼知道我們這些事?”
天嬰想也不想:“因為我是重生。”
容遠冷冷盯著她的眼睛,但是她的眼睛異常平靜,沒有任何波動,他輕笑了一下,“好,你說前世你是我養的一隻豢養在外的家畜,這樣說來與我接觸想必不多,那怎麼會連我潔癖都知道?”
天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