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謝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還有侍衛。”
“……既然是侍衛,日夜守護主人也是應該的。”
“還有,唔,權貴——但不是我自願,他仗勢欺人。”
阮紅蕉眼帶同情,走過來揉捏蘇晏的肩膀,“官大一級壓死人,在哪兒都一樣。大人能忍則忍,不能忍就想法子噁心噁心他,說不定就躲過去了。”
“要是有這麼容易就好了,他那一家子親戚——”蘇晏拍了拍阮紅蕉的手,“算了不提這個,說回正題。我原本是喜歡女子的,如今這樣,斷掉的袖子還能接回去嗎?”
阮紅蕉莞爾道:“大人想睡誰就睡誰,袖子接不接回去又有什麼關係?這天底下,哪有律法規定,睡完男的,就不準再睡女的?大人若是把不準自己更喜歡男子還是女子,和奴家睡一次,不就清楚了?”
蘇晏嚇一跳,“我不是隨便睡睡就算的那種人,得有感情,對吧,雙方得對等,兩廂情願。”
阮紅蕉佯作委屈,蹙眉傷心道:“大人這麼說,是和奴家沒有感情,之前那半年都是逢場作戲?還是覺得身份不對等,嫌棄奴家蒲柳之姿,又是煙花女子,不配向大人薦枕蓆。”
蘇晏連忙解釋:“當然不是!咳,我的意思是,一旦確定了伴侶,其他人無論男女,我就不該再去招惹。”
“這不是還不確定嘛。大人尚且年輕,初識風月,還是慢些定論為好。萬一和奴家睡過後,覺得還是女子更合心意,不就可以幫助大人拿定主意,也更清楚自己的真實喜好?”
蘇晏猶豫。
阮紅蕉趁熱打鐵:“試試?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夜如何?”
她將豐滿的酥胸在蘇晏肩頸上磨蹭,又用青蔥般的指尖繞著他的喉結輕輕勾畫。
蘇晏打了個哆嗦,前面沒舉旗,反而感到後面隱隱作痛,莫名生出了一絲懼意——浸透羊羔酒酒香的那兩天兩夜,他一邊遭受狂風暴雨的鞭撻,一邊被逼問“懷上我的種沒有”“懷了以後生不生”“哪裡生,這裡還是這裡”,從身體到心理都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以至於一想到男女雲雨之事,就條件反射地擔心,對方會不會懷上?避孕措施近乎沒有,萬一懷上了,生不生?生下來就要當爹,自己承擔得起這一輩子的責任嗎?
阮紅蕉撩撥了半晌,被困在“生不生”魔咒裡的蘇大人毫無反應,甚至內心還有點恐慌。她失望地想,好端端一個少年郎,當初多麼知情識趣呀,就被那些個不三不四的臭男人毀了。如今就算她再怎麼真心真意地,想把自己獻給他,給迎來送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