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謝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
石簷霜搶著答:“一切按大人的吩咐,保證不出任何紕漏。”
幾天前他們從購買麵粉的異地糧商入手,追查到資金來源是一家錢莊,再深挖下去,發現錢莊的大老闆是奉安侯衛浚的妻弟。
衛浚雖是個色中餓鬼,糟糠之妻卻賢惠且識相,故而沒被下堂。其妻弟商戶出身,與奉安侯府走得頗近。
“我們按大人說的,悄悄綁走了衛浚的妻弟萬鑫,並模仿他的字跡給侯府留書一封,說是去天津談生意。所以衛家到現在都還沒發現。”當時韋纓如此回稟道,“人就下在詔獄的秘牢中,足以避人耳目。”
別說詔獄十八刑,剛動幾下鞭子,萬鑫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全給交待了:
錢是他出的,來自衛家兩位侯爺的授意。至於買那麼多面粉做什麼用,他就不清楚了。
他本人也加入真空教,不惜斥巨資捐了個“香長”。“香長”算是教內的二級頭目,之下是一般教眾,之上有“傳頭”,再往上就是教主。
教主尊容他從未見過,但三位“傳頭”其中的一位,他遠遠見過一次,對方身披紅袍,臉覆面具,難辨男女老少。
這般形容與阿追的描述不謀而合,讓蘇晏想起了一個人——七殺營營主。
而七殺營與真空教的關係,也越發清晰起來。
萬鑫是個人證,一方面可以證明白紙坊爆炸案的背後另有黑手,另一方面可以證明衛家與七殺營、真空教有關聯。但他在教內地位太低,所知甚少;而衛家那邊只需犧牲衛浚的妻族,“一概不知、痛心疾首、大義滅親”三連發,就能洗脫干係。
總之分量還是不足,證據也不夠確鑿。
石簷霜與韋纓發起愁來。
蘇晏道:“愁什麼。像萬鑫這種市井商賈出身的人,在教內對上不夠資格,對下還不打成一片?千百教眾就是千百商機呀,換作我是他,能把每個教眾都忽悠瘸了來買柺杖。”
“忽悠瘸了”的梗,兩位千戶不明白,但蘇大人的意思他們聽懂了——上層夠不著,就往下挖,教眾們的確是嘍囉,但也是一教的根系。
對萬鑫的審訊繼續進行,按照蘇晏的話說,“軟硬兼施,把他靈魂都掏空了”。
得到了許多雜七雜八、狗屁倒灶的情報。
擅長情報甄別與分類工作的沈同知在家養傷,蘇大人只好親自上陣,按重要級別分為了三類。
其中一條看似不起眼的資訊,引起了他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