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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錯了,也錯不在咱們。順天府接到狀子,按律走什麼流程,那就一步一步走啊,遇到阻力了,實在走不動了,就把報告……呃,把奏章往上一提交,讓上頭指明方向,不就把責任撇乾淨了麼?總比巴巴地去討好原告或被告的任何一方,最後落得兩邊不是人要好。”
毛府丞茅塞頓開:“有道理!蘇大人真乃少年老成,穩得很吶。”
“哪裡哪裡,還不都是磨出來的。”蘇晏做了個研墨的動作,兩人不約而同笑了。
見氣氛良好,蘇晏又問起了今日那些原告的大致情況,從中並沒有發現與荊紅追形貌吻合的原告與相關的案子,便起身告辭。
毛府丞送他離開時,默默感嘆:這樣年少不氣盛,有頭腦又有分寸的人物,難怪得了聖上青眼……咳,主要還是會投胎,生了副好相貌!不然我也是當年殿試的二甲第七,怎麼聖上就沒屬意我?
蘇晏一出府衙大門,臉色便沉了下來。鑽進車廂後,他對豫王說:“荊紅追出事了!”
“怎麼說?”
“他答應了我要去順天府衙告狀。他答應我的事,無論如何都會做到,除非……”蘇晏憂心忡忡地皺眉,“我剛也問了府衙門口的守衛,說是沒看見錦衣衛人馬來去。我擔心沈柒那邊沒對接上,中間出了什麼岔子。”
豫王絲毫不想管荊紅追與沈柒,但又見不得蘇晏這副愁眉苦臉的模樣,暗歎一聲,道:“先換身衣服,我帶你去四周轉轉,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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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索就在離府衙不遠的巷子裡。
蘇晏對著地面還來不及清理的斑斑血跡直吸氣,豫王前後兜了一圈,還跳上屋脊仔細檢視,回到蘇晏身邊說道:“有兩個高手在此處打鬥過,用的是劍類的兵器,屋頂上留下的那道巨大裂痕就是劍氣所致。還有巷子周圍,你看牆上有不少新鮮的血跡和劃痕,分明是進行過圍鬥,人數還不少。”
蘇晏心生不祥的預感,轉頭就往回走。
豫王追上來,問:“去哪裡?”
“北鎮撫司。”
兩人剛走出巷子,與追擊七殺營主未果、只好打道回府的一隊錦衣衛迎面碰上。蘇晏抬頭看馬背上,面色有些蒼白的錦衣衛首領,又把視線從他腰間左側的繡春刀,移到右側所佩的一柄與中原兵器造型迥異的長劍上,詫然道:“那是阿追的劍!”
沈柒看見他與豫王一道,臉色就不太好看了,再聽這話,不禁微微冷笑:“胡說,這是我的劍。”
蘇晏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