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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保持這麼個姿勢撅著,
我的身子有點不穩了。
「交不交待,臭流氓?」這話是另一個女員問嘎柳子的。
「哎喲親姐姐!您打的真疼呀!我真沒看見,什麼也沒看見。」捱了一耳光
的嘎柳子仍然貧嘴滑舌地答。
「不交待,那好,」林朗對著兩個背槍的女民兵說,「把他們押出去,到臺
子上撅著反省。」
兩個女民兵一人揪住我一個膀子,將我押到靠門邊一處大概是蓋房剩下的幾
層摞起來的水泥預製子上,然後我和嘎柳子並排著,屁股朝天頭朝下地撅著。
院子裡開始學毛選,我倆則一動不動地撅在門口臺子上。這時天已經全黑了,
院子裡已經拉亮了燈,一個高度的大燈泡子,就在我們撅著的正上方,這時正是
農曆八月,蚊子還仍然特別多,再加上那個大燈泡,更是招來無數蚊蟲,在我的
身上肆虐。
我的身體不知被多少隻蚊子咬著,奇癢難忍,便下意識地扭動了一下被緊緊
反綁著的雙臂。
「不許動,老實點,」是剛才押我的那介女民兵對我喝斥。
屋子裡學毛選已經學完,開始交流學習體會,但不久便走了題。
「那倆臭流氓讓蚊子過癮了。」一個聲音說到。
「哎呀!你們看呀,他身上多少蚊子。」
「哎呀就是!」
「嘎柳子,動什麼動,給我老實撅著」。
我的身體已經受不了,大概是在搖晃吧。
「算了,饒了他們吧,撅這麼久,又捱了這麼多蚊子,夠可憐了。」終於聽
到有人說好話了。
「喂!魯小北。」
「到。」
「喜歡蚊子嗎?嘻嘻。」
我不知怎麼答,蚊子叮難受,可捱了叮又不許動一下,就更難受,再加上
一個多小時的低頭彎腰坐飛機,腰也酸的不行。
正在這時,又有兩個女員進到知青院子,其中一個三十歲上下的胖女人走
到嘎柳子身邊,「嘎柳子,又挨鬥吶,呵呵!那天你和我們兄打架,把他鼻子
都打出血了,還沒要你家陪錢呢。」
嘎柳子此時大概已經難受的沒了耍貧嘴的力量,使勁地低著頭,沒再說話。
另一個壞女人也走近我,插話道:「魯小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