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休閒(二)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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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延齡剛從衙門下直歸來,在門口遇到了都教練使朱叔宗,隨意聊了兩句。
作為定難軍的元從老人,他倆現在基本都是坐鎮後方了,如果沒有意外,不會有出征的機會。
李延齡倒沒什麼,他本來就對打仗沒甚興趣,只想安安穩穩享受富貴。現在大帥讓他當供軍使,單獨成立一個部門,按節度副使的標準領餉,月俸15萬錢,他還是挺滿意的。
朱叔宗就不一樣了,他還年輕。不過就因為能力太全面,當了都教練使後,不好再給他領兵的權力了。畢竟,這軍隊是你一手訓練的,若是再給帶兵出征的權力,於制不合。
朝廷和各鎮搞出來的制度,都是不斷試錯的結果,供軍使、教練使、衙將,代表著後勤、訓練與指揮的分離。雖然因為軍隊風氣的原因,仍然不能杜絕作亂,但至少從制度層面上進行了約束。邵大帥威望甚高,鎮內確實沒人敢反,但他也不會主動破壞制度。
朱叔宗,同樣按節度副使的標準領餉,比一般衙將高很多,大帥還將自己擊毬的一個球場送給了他。據小道訊息,做不得準,大帥與李劭宴飲時,喝多了,提到了河東舊事,直言有愧於朱叔宗。聽聞朱叔宗有一女,與自家嫡長子年歲相仿,打算約為姻親。
李延齡覺得這事不好說,似真似假。朱叔宗在軍中的影響力,絕對比一般的衙將要高不少,嫡長子娶朱氏女,似乎也說得過去。
朱某人這運道,還真是不錯啊!
與朱叔宗告辭後,李延齡一邊感慨,一邊七拐八繞,到一處宅院門口停下了。
“大帥還在裡邊?”李延齡問道。
親兵副將李仁輔看了他一眼,根本不回答。
跋扈!驕橫!目中無人!現在的後生啊,越來越沒禮數了。
李延齡深吸了口氣,將越來越肥碩的肚腩收了收,站在一旁靜靜等待。
宅院內,邵樹德舒服地靠在浴桶內。
拓跋蒲強忍著不適,與沒藏妙娥一左一右,幫他擦洗著。
“這浴桶已經不小了,怎地還是有點侷促?”邵樹德左手攬著拓跋蒲,右手無意識捻動。
沒藏妙娥的呼吸有些急促,連帶著擦洗的纖手都有些顫抖。
“大王,你現在滿意了?”沒藏妙娥想躲開,但又不敢,只好說話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拓跋蒲在一旁紅透了臉。她其實性格有點懦弱,一點不像拓跋家的女兒。之前數次央求放了她父親,也是鼓足了勇氣。這次得償所願,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