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鱷魚 (第2/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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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也不想問了。
也許他是有苦衷的,因為他是Gin,北條夏樹曾許多次這樣為Gin開脫。在那個位置,來自四面八方的惡意,虎視眈眈的覬覦,要守護重要的東西並不容易,Gin一寸也不能讓。
他願意相信琴酒不會殺死他,但也就到此為止了。
北條夏樹想:愛就像是一根躺在便利店冰櫃裡的雪糕。
難道他的愛不會超過賞味期限,不會被捷足先登,不會因為等待而疲倦嗎?它也會的啊。
可琴酒不明白,他甚至連句解釋都不願意主動說,他的偏愛都顯得如此鮮血淋漓。琴酒的世界由動盪、子彈與暴力組成,他處理一件事最常用的手段是取走肇事者的性命。
要他去將心比心,體會一個人的躊躇、失落、進退維谷和心驚膽戰,實在是苛求到極致了。
他的情緒很少,也從不好奇,眼裡只有目標。他的衷心屬於組織,私心屬於北條夏樹,當兩者發生衝突的時候常常以前者利益優先。這一次,他選擇了夏樹——因為察覺到對方確實一心求死。
可北條夏樹也已經做出了截然不同的決定。
他不準備等了,還等什麼呢?
等待曾經讓他痛苦的事情,裹著糖衣再度來臨嗎?
北條夏樹思考著撕卡的事情,越想越覺得理所當然。他對除了科研和琴酒以外的東西一視同仁地漠視,曾經一度認為是自己有心理問題,畢竟活在在世界上卻不在乎世俗價值觀中的任何一樣,從常人的角度看還是有些驚世駭俗的。
如果他是玩家的話,也就能完美解釋這一點,畢竟這個世界對他來說原本就並不真實;儘管他覺得回到所謂‘現實世界’,這種漠視也會持續,畢竟他就是這樣的人。
無言的交鋒又持續了片刻,北條夏樹將槍丟到地毯上,悶悶鈍鈍的一聲。
他坐起身,要求道:“抱抱我。”
琴酒終於大步越過那條看不見的線,將他擁入懷中,漸漸收攏雙臂。寬闊的肩膀越收越緊,像要把他揉進骨血一樣用力,又想瀕死之人抓住一線生機。
熱意從相貼的面板傳遞過來,順著神經與骨縫蔓延。
北條夏樹抱怨:“你弄痛我了。”
對方的桎梏稍稍放鬆。
夏樹埋進他的頸窩,輕輕蹭了下。還是熟悉的氣味。
想到即將告別,心口莫名蔓延出細密綿長的鈍痛。他手臂的傷還沒有好,又捱了一道無法言喻的悲傷。悲愴這種傷口,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