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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次,離少爺遠些!若是再讓我發現你勾引少爺,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
冷哼一聲後,薰風帶著她的跟班揚長而去。
薰風走後,荔知立即扶住嘉穗的手臂,關切地看著她紅腫起來的半邊臉頰。
“跟我回去,我找廚房要冰塊來給你冷敷。”荔知說。
“不用這麼麻煩了,只是有些腫……哎喲!”嘉穗摸了摸自己被打的臉頰,本想讓荔知寬心,卻不料輕輕一碰就疼得她齜牙咧嘴。
“反正我皮糙肉厚,過一會就消了。般般別擔心。”嘉穗忍著痛,反過來安慰荔知,“你不是還要去給少爺送藥嗎快去吧,別因此被少爺怪罪了。”
荔知還想留她下來上藥,可嘉穗還有衣裳要洗,她不像荔知有少爺庇佑,若是不完成每日工作,就會被管事嬤嬤給責罰。
荔知只好讓她抱著洗衣盆離開了。
嘉穗臉上的那片紅,卻深深留在了荔知的心裡。
她無法像自己受到傷害那般輕描淡寫就放到腦後。
當天晚上,她在竹園陪謝蘭胥打發時間,心裡卻想著下午的事。
謝蘭胥坐在書桌前,對著一冊孤本抄寫副本,荔知在旁邊磨墨,心不在焉。
“別磨了,好好的一方墨,都要被你磨壞了。”謝蘭胥忽然說。
荔知一驚,停下手中磨墨的動作。
謝蘭胥放下筆,對著溼潤的文字吹了吹。
“薰風並不難辦,你在糾結什麼呢”
荔知並不意外他的訊息靈通。
廢太子也曾是和皇位只差一步的人,無論謝蘭胥到了哪裡,都有不少想要和他搭線的人。
他的身份,註定了他能更快地建立起自己的勢力。
“我不明白。”荔知說,“為什麼她就是不肯相信我不會搶她的東西”
“人只會相信自己想相信的東西。”謝蘭胥漫不經心,“更何況,你確實得到了本屬於她的東西。”
“……我想要的並非是魯從阮的偏愛。”
這句若有所指的話讓謝蘭胥下筆的動作一頓。
他抬起眼看向荔知,後者卻像並無深意的樣子。
“況且,我擔心沒了薰風,也會有新的南風、春風出現。”荔知說。
“薰風針對你,是既得利益者對後來居上者的忌憚。”謝蘭胥緩緩道,“只要你站在她那個位置,又無意截斷新人向上的通道,那就不會出現南風和春風。”
荔知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