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薩娘子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無妨,這本就是我的分內之事。”將領看向荔知,目光友善,似有深意。
荔知順勢攀談:“我和我妹妹姓荔,在蓬溪馬場當差。不知這位大人貴姓”
“免貴姓秦,名訥。任翊麾校尉。”他說“既在蓬溪馬場,便請兩位代為向殿下問好。若無其他事情,在下身有公差,先走一步。”
荔知和荔慈恩行禮,目送秦訥和他的兵卒離去。
袖口之中,她緊緊攥著一物,面上卻分毫不顯,神色如常。
兩人在日落時分回到城門處,駕駛牛車的老張已經在牛車上等待多時。
回到馬場後,荔知和李管事交接今日的工作,然後和荔慈恩一同步行回到住宿的小院。
待到夜深後,她輕聲輕腳走出房門。
澄淨的月光灑滿院落,周圍的房間已熄燈,唯有謝蘭胥房內還亮著昏黃的燭光。
荔知舉目四顧,見四下並無異狀,上前叩響謝蘭胥的房門。
謝蘭胥開門後,請她入內。荔知講明今日所遇之事後,取出一封蜜蠟封口的信雙手遞出。
“這是”謝蘭胥抬眼看她。
“潑皮離去之前,趁亂將這一封信塞給了我。”荔知斟酌道,“之後秦訥又眼神示意,特意提醒我向殿下問好。所以我想,這封信是秦訥託我轉交給殿下的。”
這樣的轉折,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哪會有這麼巧的事,她們碰巧遭人訛詐,又碰巧遇到巡邏的將士解圍。
秦訥最後說的話,問好是假,送信才是真。
謝蘭胥看了一眼她手中的信。
“坐下說罷。”
兩人在一張屋內唯一一張小方桌前坐了下來。謝蘭胥拿出一把拆信刀,輕輕割開封口。
荔知拿起油燈旁的小剪子,挑了挑燈芯。
屋內霎時亮堂。
不多時,謝蘭胥讀完了信。
荔知屏息以待,卻見他唇齒間露出一絲微笑。
“他是南楊秦氏的後人。”
從荔知的神情上,他看出她對這個南楊秦氏沒有概念,進一步解釋道:
“河平五年,南楊秦氏在黨派傾軋中遭誣告陷害,是太子暗中斡旋,才保下一族性命。秦訥正是南楊秦氏這一代的男丁之一。信中說,他為了報一族之恩,告別父母,自願參軍。聽聞我被流放到鳴月塔後,他一直在軍中活動,終於於一月前調派到了這裡。”
“殿下覺得此人可信嗎”荔知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