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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那天晚上虞文洛跟他同事有聊過一些,所以知道了他的職業。
但他肯定不知道自己如今的窘境吧。
“你也沒必要為了我特地來看演出,”嚴言低頭看著面前的餐具,“你這樣……”
“我本來就經常來看你們的劇,”虞文洛解釋道,“不過以前場次太不巧了,每次過來都不是你。不然我早就認出來了。”
“你經常來?”
“每個月都會來呀,”虞文洛說,“你們這兩年的劇我都看過。”
見嚴言發愣,他又繼續說道:“下次你什麼時候上,提前告訴我一聲吧。”
嚴言有些尷尬,笑了笑,沒吭聲。
沒見過他再正常不過了。他僅有的幾次上臺機會,場次都極其尷尬,基本都在上午。他們的小劇場在高峰時間也很少坐滿,冷門時間一眼望去下面稀稀落落,只能用悽慘形容。
“你可能會覺得和我沒什麼關係,”虞文洛看著他,“可知道你現在真的成為了一個話劇演員,我真的很高興。”
“為什麼?”嚴言問。
“你那時候站在臺上的樣子,非常的……非常不一樣,”虞文洛說,“和其他所有人都不一樣。沒想到還有機會能再看到,我特別開心。”
嚴言在心裡苦笑。
當時和他同臺的,都是他的同班同學。作為一群普通高中生,自然沒什麼演技可言。嚴言知道,自己在其中是最有天賦的那一個。
如今卻不一樣。他身邊所有人,都是有天賦的。而他為了脫穎而出所付出的許多努力,暫時還看不到回報。
嚴言覺得自己有些矛盾。
他希望虞文洛能對他徹底死心,又不願意把自己尷尬窘迫的一面暴露在他面前。
“有緣分就會看到的,”嚴言說,“都那麼久了,從來沒遇上過我的場次,大概是因為我們之間本來就沒緣分。”
虞文洛聞言,看著他眨了眨眼。
“那如果遇上了,是不是就說明我們是有緣分的?”他問。
嚴言不置可否。
“那大不了我天天都來,”虞文洛說,“總會撞上的。”
嚴言哭笑不得:“你那麼閒,不上班嗎?”
“我還在唸書,現在研二,”虞文洛說著指了指他們劇場的方向,“我的學校離你們劇場很近的。”
“……研究生很閒嗎?”
“有重要的事,時間都是可以擠的。”虞文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