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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民一顆心撲通亂跳,渾身火熱如墜熔爐中,玲兒的故事讓他面紅耳赤,讓他興奮如欲發狂,不知道怎麼的,自己忍不住要繼續看下去。啟民看著新翻開的日記,發現日期已經往後跳躍了好幾個月,這中間的日記好像是被撕去了。沒有時間去考慮為何日記會被撕,他接著看這篇日記。
這是發生在玲兒懷孕後大約四個月的故事,當時玲兒因為要幫妹妹處理一個小業務,她出差去了隔壁城市的郊區,而且是一連去了十天左右,當時啟民還擔憂懷孕的妻子外出不太方便,但玲兒說孩子很穩定。
日記裡記得非常詳細,在那天,荒涼而且狹隘的鄉間道路上,玲兒身著寬鬆的衣服,正準備回旅館去,一天的工作差不多都完成了。
這條荒涼道路的兩旁都種著綠蔥蔥的玉米棒,一眼望過去幾乎看不到人影,天色也逐漸暗淡了下去。
玲兒加快了自己的腳步,但是突然,兩個穿著襤褸的少年攔住了她的去路。
少年一高一矮,上身穿著普通且髒兮兮的褐色襯衫,下身隨便地穿著汙染成黑色的白褲子,腳上穿著涼鞋。不過他們更為引人注目的是手裡拿著鏽跡斑斑的割草刀,臉上的表情也不太友善。
玲兒被嚇住,站在原地看著他們,手也不自覺擋在胸前。
兩個少年見到玲兒一副驚恐的樣子,嘿嘿笑了。高個少年首先晃了晃手中的割草刀說:“這位姐姐,你身上有帶錢吧?”玲兒攤攤手,為難地說:“我,我沒帶多少錢啊,只有一點買飯的零錢。”“別廢話,快把錢拿出來!”高個男孩扯著嗓子喊了出來,他顯得很緊張,但還不及矮個子少年那麼緊張,矮個子少年手裡的割草刀一直在發抖,顯然也不是慣犯。
玲兒冷靜了一下,輕聲說道:“好,好,別激動,我身上就帶著一點,都給你。”她拉開領子口的拉鍊,從自己的上衣裡面摸出一個薄薄的小錢包,這期間還讓她白皙的乳溝顯露了出來,頓時少年兩人都注意到了。
玲兒把錢包拿在手裡,“你們拿去吧,裡面就只有一點零錢。”但這時兩個少年的眼光已經不是聚焦在錢包上了,他們不約而同地注射著玲兒解開衣服裡面露出來的深深的乳溝,兩人的眼神都變得貪婪起來,下半身一個小帳篷神速撐了起來。
這番變化自然沒有瞞過玲兒的眼睛,她反倒是放鬆了不少,眼珠子骨碌一轉後,玲兒很羞澀似的問到:“兩位,人家提個建議好不好。我身上就帶了這麼點錢,要是被你們拿走了,待會我就沒飯吃了。
不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