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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桌面上,她的手垂在腿上,幾乎沒有猶豫,重新抬起拿住了杯子。其實這位鍾總也沒明著刁難,但三言兩句就一起舉杯,是個人都受不住。
溫以寧喝到一定程度了,心裡有數,就跑去洗手間拿手指摳嗓子吐出個大半。料是如此,酒精還是傷身體,兩個小時之後,局散了,她還能保持清醒,勉強維持著腳步。
鍾總在門口與人寒暄客氣,拍拍肩膀稱兄道弟,又在風口站了十幾分鍾,春寒料峭,溫以寧今天穿得本就單薄,被風一吹,人難受的不行。
她胃在燒,雞皮疙瘩卻一層一層地泛起,臉也火熱。人終於都走了,鍾總看了她一眼,走過來。溫以寧強打精神,站直了。
他只無所謂地丟了一句“行了,回去等通知。”然後上車,門關上,是沒打算捎溫以寧一路的。
人走了好久,溫以寧蹲在地上一直沒起來。她頭埋著,兩手捂住在沸騰的胃,不知道蹲了多久,直到一雙手突然架住了她的胳膊。
溫以寧本能反應地掙扎尖叫,人沒站起,腦袋就暈的不行,身體大半力氣直接靠在了來人的身上。眼睛沒看清,味道先識了人。溫暖熾熱的胸口是硬而寬闊的,熟悉的男士香鑽入她鼻間。溫以寧愣了愣,抬頭一看,唐其琛眸如深海,就這麼穩穩托住了她。
溫以寧掙不動了,也懶得掙了,垂著頭,任他攙著。
唐其琛一個字都沒有說,把人往車裡帶。走了兩步,溫以寧覺得不合適,掙扎剛起了個頭,唐其琛直接把人給打橫抱了起來,眉間不悅道“你再動就一起摔!”
溫以寧本能反應地摟住他的脖頸,人也沒了力氣,一側臉直接枕在了他胸口。
唐其琛把人放到車裡後,自己也坐在後座沉默不語。溫以寧閉了閉目,把這一陣眩暈緩了過去,這才撐起精神看了身旁的男人一眼。
唐其琛察覺目光,也轉頭和她對視。這一眼,還真品出了一眼萬年的心酸。溫以寧眼眶發熱,大概是酒精燻的。她吸了吸鼻子,慢慢低下了頭。
就在這時,手機響,溫以寧看了眼來電人,接得很快,強打精神地綻開一個笑“鍾哥啊,是我,嗯,好,你說。”
半刻之後,溫以寧的臉色跟枯了的花兒似的一點一點收攏。
對方說“籤不了,直接找你們領導過來再談。”
這位鍾助理的口氣隨性而輕蔑,絲毫不在意溫以寧的感受,高傲地吆喝完沒聽到回話,還非常不滿地餵了喂。
溫以寧垂下手,手機螢幕翻轉握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