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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地橫在那兒。隔著不遠的距離,能看到擋風玻璃裡的人漠著一張臉,也一動不動地望著她。
忽然,全熄的車燈唰地一下亮起,刺目的光讓溫以寧本能反應地抬手擋住眼睛。
車開近,車窗滑下半邊,唐其琛極冷淡地說“上車。”
這是鬧市,溫以寧也有點犯怵,順從地坐到了副駕。門一關,唐其琛又把車燈給滅了,他擰過頭,壓著嗓音問“秦君什麼人你知不知道?跟他出來約會,你幾個膽子,啊?”
這話言重了,雖是平鋪直敘,但帶著刺,扎人痛處一點兒也不留情。溫以寧對視他,“和你有關係嗎?”
唐其琛冷笑一聲,“這麼老的,你也喜歡?”
溫以寧點了點頭,“我也不是第一次喜歡老男人了,你應該清楚啊。對,老男人都挺混蛋的,老闆,我記著你的話了。多謝你的教訓。”
唐其琛臉色驟然難看,連嘴唇都比平日要白了些。他再沒說話,手握著方向盤越來越緊,越來越緊。一天連軸工作已經讓他疲憊不堪,晚上這一鬧,心臟跟抽了血似的,空了又滿,滿了又空。
唐其琛彎了腰,趴在方向盤上,頭埋得低,一手捂著胃,一手從左邊儲物格里摸著什麼。
溫以寧看他不對勁,“喂。”
唐其琛拿出一個藥盒,用力拽在手心。
溫以寧愣了下,手指戳了戳他的肩,“你不舒服啊?”
唐其琛有氣無力地擋開她的手,頭埋在手臂間,啞著聲音逞能道“你別管。”
溫以寧好不容易攏回來的那點同情心又給弄沒了,她涼颼颼地問“真不要管?那行,你把鎖解了,我自己打車。”
安靜片刻。
唐其琛呼吸都喘了,他顫著手腕,把掌心的藥瓶遞過來,有氣無力地說“紅色的三粒,黃色的兩粒……我要喝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