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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拍他的肩,“我坐你的車,咱們兄弟倆敘敘話。”
就這麼雲淡風輕地否了唐耀的請求。溫以寧站在原地,唐其琛擦著她肩膀而過時,低聲落了句“你坐我的車。”
霍禮鳴已經把車熱好,滑下車窗,一手懶洋洋地支著窗沿,戴著寬大的墨鏡面無表情。他們延著人民大道出發,上g50後又轉入滬常高速。霍禮鳴一路話很少,就聽著電臺,音量也調得很小。
溫以寧的目光落在他的右手臂上。他紋了花臂,從手腕一直到肩膀,黑灰色的粗線條,鋪色滿滿,是一個翅膀的圖案。
“害怕?”霍禮鳴忽然問。
“不害怕,我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看紋身。”溫以寧笑笑。
“嗯,紋了兩年了,還想去補個色。你要是害怕就跟我說,我拿衣服遮一下。”這個方向沒有直接對著陽光,霍禮鳴把墨鏡摘了下來。
“你是上海人嗎?”溫以寧想著一路無聊,就找話題給他解解悶。
霍禮鳴說“不是。”
“那你哪兒的?”
“我不知道。”
溫以寧愣了下。霍禮鳴哦了一聲,“我沒別的意思,我從小在孤兒院長大的,我是真不知道。不過我一直跟著琛哥做事兒,他是上海人,你也當我是上海人。”
溫以寧抱歉道“不好意思啊。”
“沒事。”霍禮鳴打了右轉向,“去服務區上個洗手間。”
他倆在服務區停了五分鐘,溫以寧出來時,霍禮鳴已經等在車上了。他穿上了外套,那隻乍一看很嚇人的花臂被遮擋得嚴嚴實實。他指了指旁邊的車,說“車裡有小孩兒一直望著我,都快哭了。我不嚇著她。”
十一點下高速,唐耀的車停路邊等他們。霍禮鳴按了按喇叭,唐耀也回了聲兒,然後跟在後面繼續往前。沒多久,就到了一個私人山莊。這山莊建在湖中央的小島上,**絕佳,還得坐船過去。唐耀下車後,對這美景讚不絕口,“空氣很好,水質也清澈。這裡面有魚麼?”
太陽大,唐其琛下車後也戴上了墨鏡,說“有,我這朋友做的就是生態一體,水庫裡養魚,周邊還有自己的農場,在山莊裡吃的米,都是他自己種的。”
聊了幾句,接送他們的船舶就到了。這船雖是靠在岸邊,但沒有靠嚴實,路與船之間還隔了半米的距離。溫以寧之前把手機落在車上了,下車後又返回去找。等她走過來時,三個男的都已上了船。
唐其琛和唐耀站在甲板上正聊著什麼,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