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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也就罷了,一提感覺澡就白衝了。
但是張放遠還是隻是老實的抱著許禾,他並不想讓媳婦兒覺得自己像個滿腦子只有那事兒的禽獸,和諧也就罷了,問題是不和諧。
許禾那麼話少的人都咬不住牙喊痛了,他實在有點信心受挫,總不能自己一個人爽了讓許禾不痛快。
“過兩日再說吧,我今天有點累了。”
“?”
許禾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方才抱他的時候精力充沛的能一口氣耕十畝地的樣子,擱這會兒卻又喊累了?今天也沒做許多活兒吧?
他就是猜不穿男人的想法,也知道這不是真心話,可總不可能還扭著他教吧,其實不教是最好的,省得受罪,但他也就想了一秒鐘。
人怎麼可以迎難而退呢?
“要是你想的話,我……沒關係的。”
張放遠用自己驚人的意志力道:“不做,睡覺。”
許禾只好點了點頭。
那麼問題又來了。
他現在應該表現的很高興呢,還是應該表現的很遺憾?
誰來告訴他!他可真希望天永遠不要黑,這樣就不會再有這些讓兩人都很不自在的問題了。
“那、那早點休息,明早我給你煮麵條?”
張放遠乾燥的應了一聲:“……好。”
許禾抿了抿唇,他伸手給大狗子掖了掖被角,遮住了他露出來的結實胸膛。
胸膛蓋的住,慾望卻蓋不住。
張放遠悠悠嘆氣。
夜裡沒有活動,次日兩人都起的很早,許禾揉麵煮麵一氣呵成,用宴席剩下的梅菜扣肉切成了肉末燴著梅菜,把煮好的面撈起鍋澆上臊子,撒點蔥花,張放遠吃了一大碗才出的門。
他套好馬車:“先時在隔壁村說談了一戶人家,我今兒去看看他賣不賣。午飯可以不等我。”
許禾收著碗筷應了一聲,沒出去送張放遠,但是在灶房的視窗看著人出了院子才舀鍋裡的水來洗碗。收拾完灶房,他又把昨兒沒洗的衣服給洗了,曬在院子裡,做完這些以後,他發現自己好似沒什麼事情可以忙了。
至少是沒有什麼應該當日必須完成的事情做,這可讓他有點愁了,當真是勞碌命,一閒下來反而還有點不習慣。
他找著事情做,進屋把各個屋子打掃了一遍,還將自己嫁過來時帶的那個大箱子也整理了出來,把僅有的幾件不成樣子的衣裳掛到了張放遠給他置辦的衣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