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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亦是眉心一擰:“胡說八道!有證據便上證據,若是再以這般捕風捉影之言編造中傷,便請縣令大人判你個重罪!”
“大人,草民絕非虛言,人證以在堂外靜候,還請大人傳召以審之!”
明鏡高懸四字下的縣令掃了一眼堂中的秦鴻德,默了默,緩聲道:“此證人與本案無關,何需傳召,被告可還有別的人證物證?”
秦家父子倆鬆了口氣。
許禾聞聲卻是眉心一跳:“大人,證人是秦上前科的有力證據,既是有證作何不傳!”
有證據卻並不收,這番有證無證豈不是都一個結果,許禾牙咬的發緊,怪不得說並不對外開放審理,說的好聽是有礙小哥兒名聲,實則水卻是深在此處。
“大膽刁民,你可是在質疑本官!”
縣令一聲威嚴怒吼,堂中頓時安靜的落地可聞針,張放遠胸中悶了口氣,處處皆是秦家有理,若是依照昔日的暴脾氣,他當真想上去把縣令扯下來暴打一頓。
驚堂木一聲悶響,縣令不想再多做拖沓,只想匆匆結下了案子,原以為是這七日間兩家應當把事情給掰扯了清楚,用不上開庭重審而撤訴,誰知還是如約登了堂。
張家找到了秦上前科的證據,屆時一經審理必定又牽連出許多事端,還是迅速結案為妙:“既是無他證據,此案便……”
話未畢,師爺忽而弓腰上前在縣令身旁耳語了幾句,縣令面色微變。
“快請進來。”
堂中人不明所以,不過片刻,緊接著便見一上了年紀的男子進了堂中,秦鴻德和秦上不識得此人,不禁面面相覷。
“他如何來了?”
許禾低聲問了一句身側的張放遠,那日曾家的人過來張放遠便拒了曾家的人,兩人商量之下並未計劃找曾家,這如何又來堂審。
張放遠微微搖了搖頭,也是不曉得曾家這趟是什麼意思,他心中微有動容,到底曾家還是見不得外孫一脈受人誣告?
“同知大人如何過來了?快請大人上座。”
縣令臉上掛出笑容,微微彎腰請來者入座,官高一階壓死人,知縣正七品,州官同知從六品,可謂是頂頭上司,正好壓住他。
雖對突然參合的同知心有不愉,面上卻還得擺出恭敬之態,否則被參上一本,今年的考績也就白乾了。
“趙大人無需多禮,今日有案子,本官也只是依例過來看看。”曾同知安然坐下:“案子審到何處了,趙大人繼續便是。”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