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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又還得在堂上審問秦中,臉色更是難看。
“被告秦中,張放遠狀告你□□未遂你可認?”
秦中未曾言語,只低瞧了黃關一眼。
黃關哪裡不曉得秦中是什麼意思,只怨這小子太分不清場合,鹽政尚且端坐於一旁,他是大氣不敢出。
他一拍驚堂木:“原告以提交了人證物證,你若無所辯駁,那便是應了此次行兇!”
秦中眼瞧黃關是不會為自己說話了,急忙辯駁:“大人,無緣無故,我何苦冒險害張放遠。”
“你當然有你的緣由,此次鹽引張家競上,訊息未曾公佈,你想扭轉乾坤,哪裡是無緣無故,是理由充分的很。”
一直靜默未言的餘明達怒斥了一聲。
“大人既是未曾公開,小人如何……”秦中話還未說完,只覺腦門被一記狠辣的目光掃過。
秦中看了黃關的神色,到嘴邊的話又憋了回去。
“果真是張家取得了鹽引?”
“此事還能有假,方才鹽政所言你是耳聾沒聽見不成?。”
在外頭旁觀審理案子的商戶得知了此次選鹽商的結果,不免失望,可又有人露出了些不自然的神色。
“這事兒倒還真是錯怪了秦家和縣令。”
“也不冤枉他,咱們既是未得鹽引,作何還要奉上那許多銀兩到黃關身上,鹽政不曾收禮,他倒是沒少進賬,這些年他可沒少收刮城中商戶。”
商戶也覺得頗有道理,心裡微微舒坦了些。
“罷了,事已至此,大夥兒不妨拾整拾整同張放遠祝賀吧。”
“所言甚是,往後這泗陽商賈,怕是要唯張家是瞻了。”
這場官司打的簡單,有鹽政坐鎮,知縣不敢偏私,張放遠把人證物證拎了上去,秦中百口辯駁無用,案子也沒有延遲的餘地。
餘明達覺得案件性質甚是惡劣,為了以儆效尤責令重判,關押進大牢,秋後徵兵時流放。
事情落幕,城中大小商戶對張家頗為忌憚,但也想攀附張家,於是等著張家宴席慶賀,然則一直等著鹽政正式宣佈了張家獲得鹽引資格也未曾請客,城中人嘀咕,這張家莫不是得了鹽引雞犬升天便瞧不起城裡的商戶,不給他人慶賀的機會。
一直到六月初,驕陽似火。
進京趕考的書生返鄉,一隊紅綢駿馬從城門駛進,張瑞錦高頭大馬而來,諸人這才曉得張家出了兩榜進士,殿試後已受皇帝授官藏諸府為同知。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