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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放遠失笑:“你不高興了?”
許禾聞言矢口否認:“沒有,只是聽熬二說頭牌生的十分豔麗,我識人少,見過最好看的人就是二姐了。”
“那臭小子,還說不曾對你胡言什麼。”張放遠道:“以前在裡頭做事,定然是識得頭牌的,與她有些交情,卻是再無別的。”
“那她長什麼樣?”
張放遠對著許禾的問題不覺煩惱,倒是很有興致回答:“花樓的女子小哥兒都濃妝豔抹,整日塗的跟個花公雞一樣,我都沒曾仔細看過,個個都長得差不多。”
許禾對他的話將信將疑,不過覺得又不是沒可能,有時候張放遠很精明,有時候神經又很大條。
其實他只是不明瞭外頭那麼些姿色好的人,作何最後會選他。
“因為先前遇見過再多形形色色的人都沒有一個讓我想逗他高興的。”
張放遠湊在許禾耳根子前說了兩句煽情的話來,哄的人耳尖發熱,都燙著他的嘴了。他正想咬一下:“阿遠,你把禾哥兒喊去說什麼了,快出來要該吃飯了。”
張世月的聲音在門外響起,許禾趕忙就溜開了。
“欸,馬上就來。”
張世月聞言才鬆了口氣,方才見人氣勢洶洶的,就怕兩人吵架。
聽到腳步聲遠去了,張放遠又想貼上去,卻被許禾推開了些。
張放遠嚷嚷:“過河拆橋,卸磨殺驢!”
許禾只埋頭把銀子捆好,並不理會撒潑的傻大個兒,準備待會兒扛回家去。
“以後再瞞我辦事兒我就不給你錢了。”
若是十多斤的玉米,他拎著感覺算不得什麼重量,可換做等量的銀子卻感覺分外的沉。
他感覺有些暈暈乎乎的,尚未接觸過這麼多的銀錢,一時間讓他都不知道該怎麼高興了。
做生意一日也只是兩三百文的賺,日積月累著倒也可見的多,可那是一點點看著增起來的,一下子增的極多,都讓人反應不過來。
張放遠知道許禾定然是高興的,便道:“你仔細想想,要拿這筆錢做什麼,也都給你管著的。”
“剛賺回來就想著用了。”
“要用錢生錢嘛,放在那兒就永遠只有那麼多,且日常開銷後還會變少。”
許禾抿著唇:“先吃飯,回家再想。”
“好!”
兩人雖未把喜悅表現的很明顯,但是眼裡都掛著笑意,顯然是有高興事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