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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趟,要麼嫌這點小功夫不肯做的,要麼動手費就要上十文。想著自己又不是不能做,既不是急著上鋪子的,乾脆省下這個錢,自行動手。瞧我自做的也是不錯的,只不過工具不如木工鋪的齊全,做出來也沒有那麼好看。”
許禾輕笑:“你倒是也知節儉了。”
“我如何能不知,且不說許師傅日日叮嚀教導,時下也得顧忌著孩子多省下些錢。”
張放遠把剩下的幾把牙刷也交給了許禾,都是豬毛刷的,馬毛沒能在小黑身上薅到多少,那馬兒跟成精了一般,先不曉得是剪它的尾巴毛還挺配合,後頭看著尾巴上的毛少了一撮,登時就鼓著眼,馬蹄子一蹬一蹬的。
“我還又去了藥草鋪子,要做牙粉的那些草藥貴的廉的都有,不過藥草鋪子的東西賣的都貴,曬乾的苦參一兩就要十文錢,他收老百姓的才給十文一斤,實在黑心的厲害,別的就不一一細說了,像是文蛤龍腦一類貴的能吃人。”
許禾嘆了口氣:“城裡鋪子的東西哪有廉價的。這樣吧,咱們自己收購著,實在收不到了的東西再去城裡的鋪子買。這牙刷活兒本身不難,要的就是做的賣相好,我瞧咱們村裡的老木工也做的好,而且價格全然是不如城裡木工鋪的人工價。”
“我也是這般想的。”張放遠道:“那我便負責收購做牙粉的草藥和牙刷毛,你去找老木工談價格。”
許禾應聲。
木工好找,村野人均木工師傅的地方,能成木匠接村民活兒的木匠那都是出類拔萃的,以前在許家的時候她二姐愛漂亮,衣服首飾都多,劉香蘭就在自家山裡砍了木頭去找村裡的木匠定了櫃子,木匠就收一些手工費,極為實惠,不過六十到八十文。
若是換在城裡的木工鋪子,即使是自己出了木頭,起碼得貴三十到五十文。完全在木工鋪子裡買成品就更貴了,許禾當初跟張放遠成親時就直接買的成品,花了三百來文,那還是因著木工鋪有張放遠極熟的人算是送人情給的新婚賀禮才收的這麼廉價。
他去找了村凹何家,木匠他喊何姥爺,並不是近親,甚至不知有沒有親,只是後輩都這麼尊稱喊一聲姥爺。
許禾把張放遠做的牙刷給老木匠看:“想做這個,長期量多的做。手柄要磨的光滑好看些。”
“簡單,費不了什麼大事兒。”何老木匠看了一眼就自信的承諾,麻煩的其實就是簪毛,但木匠手工活兒快,別人可能一刻鐘才做的好一把,他只用一半的時間就能做出來更好的:“手柄上雕花刻字都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