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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本。
前幾日便上先前買小黑的馬行,尋得了當初賣馬給自己的那小生說收馬毛的事情,小生去同馬行老闆說談接洽,聽聞他開價一百八十文,今兒來了答覆,願意提供馬毛來。
一併送來了上十斤的馬毛,小生笑著同他說,死馬取毛難,這些都是從馬行裡那些幼馬和品相不好的馬身上挑理剪下的。
張放遠自知收馬毛不容易,結了馬毛的錢,還給了一吊錢謝小生幫忙跑腿。原先在村野收馬毛時他開的是一百二十文,現在直接漲了六十文,也是無法。
等這批馬毛刷牙子做出來,他準備漲價了。
“我親自給送去,城東城北的跑可能得要些時間,你不必著急我。”
許禾應了聲,看著張放遠抱著盒子出門去。
午時這當兒才過飯點,是午睡瞌睡的時辰,除了酒樓食肆的生意好些外,其餘鋪子的生意都一般。
許禾由著鋪子裡的兩個小姑娘自行看牙粉刷牙子,他看見街邊有擔著擔子賣酸梅汁的小販,叫著人花了兩文錢買了一杯酸梅汁喝。這時節楊梅已經快罷市了,也不如當季的時候那般的甜,可許禾現在就愛這味道。
月份大些了他就有些孕吐的反應,吃喝點酸的會舒服許多。
常言道:酸兒辣女。可是許禾發覺自己既是愛酸又愛辣的,料想著這話不盡可信,不過是人說出來哄騙大夥兒的。
他看著紅豔豔的酸梅汁,不免想著而今他也是會隨意花錢買小吃食的人了,給銅板竟也不眨眼,實在是鋪子流水多,日日裡銀子票子的經手,銅板兒上百上千的數,都有些手軟麻木了。
幾個散客去了後,鋪子難得安寧,許禾坐在櫃檯前胳膊撐著臉,有點昏昏欲睡,便是夜裡睡足了,有著身子白日還是有些嗜睡。
眨眼瞌睡的功夫,他睜開眼疏忽瞳孔放大,下意識往後退了些。不知何時鋪子裡來了個身姿婀娜的豔麗女子,託著下巴正在櫃檯前看他瞌睡。
許禾連忙拾掇了下:“小姐想買點什麼,隨便看。”
“怎的,張哥不在鋪子嗎?”
許禾聞言微有錯愕,不免有仔細打量了一眼鋪子中的女子,搖曳身姿,言笑之間自帶風情,這樣的女子他是在村子裡未曾見識過的,便是鋪子裡日日人來人往,他也不曾遇到過。
“他有事出門去了。”
“我是雲良閣的茵九娘,老闆應當是聽說過我吧?”茵九娘看著許禾剛剛瞌睡醒,大大的眼睛不甚清明,看著有點呆,勾起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