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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明意臉色不變,將外袍裹得更緊,他伸手溫柔地將被宋寄淚水、汗水和涎水打溼的頭髮撩到宋寄耳後,眼裡瞧不清神色,溫聲道:“不行。”
之後的路程,不管宋寄在他懷裡如何哭訴撒嬌,沈明意只擦拭宋寄臉上的淚珠子,其他都不為所動,連帶著本來躁動的靈香都無動於衷。
到韓儒常院子裡的時候,宋寄已經被第二波藥效折磨得筋疲力盡,他神色倦倦縮在沈明意懷裡,眼皮耷拉,時不時啜泣一兩聲。
沈明意神色坦然地在院子裡藥童詫異的目光中,將宋寄抱到在藥房的韓儒常前,聲音一如往常,不見異樣:“儒常,麻煩了。”
這才幾日未見,怎麼成這樣了?韓儒常皺眉,伸出手,替宋寄把脈,面色漸漸凝重起來。
宋寄渾身燥熱不堪,韓儒常的手涼涼地很舒服,他在沈明意懷裡抬頭,身體下意識朝韓儒常那邊傾,可憐兮兮望著韓儒常,想貼在韓儒常身上解解熱。
將宋寄的小動作收入眼底,沈明意眸色一凝,不動聲色將人桎梏得更緊,他在宋寄耳邊柔聲道:“不要打擾韓大夫給你診脈。”
宋寄無力地將頭搭在沈明意頸窩,像是被不能親近韓儒常打擊到,蔫蔫地應了一聲。
韓儒常又詢問了宋寄幾件事,他現在大腦混沌,韓儒常每問一個問題,他都要反應一會兒才回答。
韓儒常心裡有了論斷,他凝眉又問:“你有沒有聞到什麼平時沒聞到過的氣味?”
宋寄在沈明意懷裡動了一下,眼巴巴望著沈明意,聲音帶著哭腔,眼尾通紅:“聞到梅花香了,但是又沒有了。”
聽他這話,韓儒常的手頓了一下,抬頭看向沈明意,沈明意神色自然,似乎並不覺得有什麼關係。
“除了梅花香,還聞到什麼了嗎?”韓儒常接著問。
這次宋寄反應時間有點長,他知道韓儒常是在救自己,便使勁地回憶,終於想起來他一開始隱隱約約聞到的味道:“還聞到了一點點像墨香的味道。”
韓儒常放下手,叫來藥童,讓藥童按他的法子去煎藥,對沈明意無奈道:“是一些世家對自己和庸用的腌臢法子,讓和庸也進入熱潮,除了這幾日難捱,對身體倒是無虞。”
“沒辦法解了?”沈明意皺眉。
韓儒常搖頭:“尋常坤澤熱潮是什麼樣,他這幾日便是怎麼樣,我的藥只能稍稍壓制和給他安神。”
他意味不明地掃了眼沈明意箍著宋寄的手,挑眉:“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