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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直都是尼古拉斯,只是他一直在帶著人保著它,真是讓人沒脾氣。”
他抬手捂了捂自己的臉龐,閉上了眼睛做出了一幅好像真的很無奈的表情。閉上眼簾的時候眼眸之中彷彿不受控制在溢位來一樣的金光像是拉閘一樣合上了,但是仍然有細的像是金片一樣的光亮從閉合的眼縫之中濺射。
就好像他眼睛後面有個什麼光源一樣,即使閉眼都無法阻值它的光輝四散。
“我是很無所謂這個世界,不介意毀掉它的。”這個男人愁眉苦臉。“但是他偏偏想要去做這個死,那我還能怎麼辦呢?不也就只能順著他嗎?”
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就好像是老父親面對一個不乖非要某個的玩具的熊孩子。或者是支撐家庭的中年人面對自家倔脾氣的老父親。如果不是他的眼眸之中一直閃爍著不受控制的金光的話,看上去甚至以讓人以為是哪來的中年不順的社畜。
甚至與表情他的表情都是如此的愁苦,感情是如此的真摯,就好像他說的都是真的一樣。
真的有些泛假。
“真的是……咳咳咳……”
他深沉的嘆氣,然而忽然臉色一變像是吸氣的時候刺激到了肺裡的哪根氣管一樣劇烈的咳嗽了起來。捂著胸膛咳的撕心裂肺面目漲紅淚水盈眶,讓人覺得彷彿他下一秒就要咳出血來。
然而他並沒有,趁著某個咳嗽的間隙連忙喝下了幾口他端著的那個酒杯裡的某種液體。
那液體鮮紅而黏稠,渾濁不透明,不像是酒,反倒像是血,亦或者乾脆就是某種懸濁劑。只是看上去就讓人覺得那液體很詭異,然而效果確實是立竿見影的,只是喝下去奧托的臉色便肉眼可見的好轉了,咳嗽也漸漸平復下來。
“……還真的是……”
他扶著扶手緩緩的直起了先前彎下去的腰,眼眶之中還帶著剛剛咳出來的淚水,又重複了一遍這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