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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年前,不在被戰場需要的卡蓮最後選擇去修道院做了一名修女。她看不到、聽不到、觸控不到奧托的存在,但是她知道一定有那麼一個人在默默注視著她,看得到她每一個表情,聽得到他說的每一句話,能探知她每一個喜悲。在五百年後的“那一個瞬間”默默的陪伴著她,直到生命的盡頭。
這是一種無聲的守護,足以讓她平靜的面對一切,直到生命的結束。
“……沒有誰註定就應該接受這種結局的,你也不例外。”奧托沉默了一會,開口說道。
“你就是太溫柔了,看似你一直在贏得勝利,但是其實在和‘崩壞’的戰鬥之中你一直在輸,你為了‘拯救’所的犧牲的每一分衰弱都是崩壞的勝利,直到最後輸無可輸。”
“所以‘萬勝之人’其實是一句反話是嗎?”宮銘笑了。“所以你每次說的時候才那麼嘲諷,你早就看透的這裡面的玄機是嗎?”
“連這個都看不透又怎麼談和你並肩呢。”奧托嘆氣。
“畢竟戰勝崩壞的路就這麼一條,你一直都知道。只是你不敢去賭那渺茫的機會。總想著拖著,總想著多拖個幾十年就有多一代人來這個世界上走一遭,不管經歷與否總歸是能擁有一段人生。”
“你是在責怪我優柔寡斷嗎?”宮銘看著他笑了。“如果是的話我願意認錯的。”
“剛看透這些東西的時候我確實一度以為這是一種懦弱啊,但是後來我發現其實不是。”然而奧托搖了搖頭。
“守望著整個世界的你很荒誕的是一個心眼很小的人,只是別人心眼很小是隻在意很少的東西,一旦觸及那些東西就露出獠牙。而你是在這個世界上格外小氣,豁出性命去維護這個世界的每一分鐘,對哪怕一秒都錙銖必較。”
“雖然永遠擺出一幅大人的模樣但是說到底其實你只是一個死小孩而已。只是別人的死小孩能看得出來是一個死小孩,你這個死小孩藏的比誰都深。”他看著宮銘。
“看透了這些我就開始同情你了。”他說到最後開始開起玩笑來。“畢竟一大把年紀了還是一個老頑童也不容易。”
“……你知道嗎?”坐在地上宮銘聞言有些出神。“我曾經對你有一個期望的,一句挺有名的話,只是我一直親口沒有對你說過。”
“願你出走半生,歸來仍是少年嗎?”奧托搖晃著腦袋。“其實挺好猜的,就和你那句‘成長不是變得冷漠,是學會對萬事萬物報以溫柔’一樣,都是你不用說寫在了臉上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