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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久斯回到家中。
錦久華站立在窗前，透過她剛剛開啟的一點點窗簾縫，看著已經走遠的溫在背影：“小久，你喜歡她嗎？”
“不喜歡。”沈久斯沒有任何遲疑地回答。
“小久，你怎麼可以騙媽媽。”
沈久斯嘆了口氣：“你為什麼把她帶進來，我一個人，還不夠嗎。”
“媽媽說了，我只是想要請她做客，你是覺得媽媽有病，會做出些什麼嗎？小久，你這樣做，我會有多傷心。”
“媽。”沈久斯抬眼，一雙漆黑的眼睛沒有任何色彩，也沒有任何怯懦：“我再說一遍，不要讓任何人進來，特別是剛才的女生。如果你再敢讓她進來，那這個家，我也不回來了。”
唯一的光亮消失，錦久華把窗簾拉的嚴絲合縫，遲慢地回頭：“小久，你還是不乖啊。”
溫在扒拉自己的書包，掏出自己的筆記本，翻了又翻，安慰自己，反正自己終歸是佔了便宜，何必要生氣呢。
“妹妹。”
身後傳來討人厭的聲音，溫在把筆記本放進書包裡，頭也不回地繼續走。
溫蔓怡追上來：“妹妹，你怎麼被沈久斯拽出來了？”
溫在瞧也懶得瞧她：“你難受了？也是，你連靠近人家的機會都沒有。看見沈久斯就像是癩蛤蟆見了天鵝，跑也跑不動。”
“我們畢竟是親姐妹，你也不用對我這麼不客氣。”
溫在淡笑一聲：“溫蔓怡，你知道狐狸什麼時候最慈悲嗎？”她正視著溫蔓怡，看著她臉上的笑容已然開始僵硬：“那就是想做壞事的時候。”
“溫在，你一定要這麼講話嗎。”
“我也想問你呢，你是不是覺得消防演練那天的事情我沒有找你，你就以為我還是以前那個任你踩捏的溫在，別做夢了溫蔓怡，也收起你所有的假惺惺，你說的任何一句話，我都只想嘔吐。”
溫蔓怡臉上剎那蒼白，又很快恢復鎮靜：“溫在，說起消防演練的事，那個沈久斯這麼喜歡你，我也沒見他來找我麻煩。”
溫在平靜地吐出兩個字：“有病。”
直到溫在走遠，溫蔓怡的臉色才支撐不住一下子垮下來。
溫在提起消防演練的事情，她就開始回憶起那天的事情。
不能回憶，一回憶，她就渾身顫抖。
她清晰地記得，那天放學後，沈久斯隻身一人把她堵在了沒人的巷子裡，雲淡風輕地提著一桶不明液體在她腳邊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