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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人沒有大礙,需要好好休息,記住,不能讓病人再受到任何刺激了。”
醫生慢條斯理地宣佈完,又叮囑了一句,轉身就走了。
大家不約而同地鬆了一口氣,緊繃的身子也鬆弛下來,此時他們才發現,他們的身子痠痛,像是很久沒有運動突然運動導致乳酸升高般。
江媽媽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江木霄,有些疲憊地對金曉曉和趙陽說:“孩子,你們兩個先回去吧。”
金曉曉看看趙陽,明白江媽媽的良苦用心,拉著趙陽的手說:“那好,阿姨,我們走了。”
“嗯。”目送金曉曉和趙陽走後,江媽媽不客氣地對江木霄說:“我讓劉阿姐送點東西過來,你們陪著爺爺。”
病房外面瞬間只剩下江木霄和林安安兩人,他們的表情都不自然,林安安微微掙扎,站直身子,冷若冰霜地說:“爺爺他……我們暫時休戰吧……就算是為了爺爺……”
她低垂著腦袋,目光深深地看著地面,短短几天,已經把她折騰得筋疲力盡了。
江木霄的喉嚨像是被塞進了一根木頭,許久才擠出一個字:“好。”
此時,幾個護士推著爺爺出來,骨碌碌的聲音無情地碾壓在他們的心坎上,像是有斧頭在一下一下地砍伐他們。
林安安馬上反應過來,鬆開了江木霄,連忙跟在江老爺子身邊,他閉著眼睛,古銅色的面板上溝壑縱橫,那是年歲的記憶,平靜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林安安亦步亦趨,心中擔心,又不敢貿貿然吵醒爺爺。
江木霄高大的身影跟在林安安的身後,他也很擔心爺爺的狀況,視線一刻都不敢離開江老爺子。
幾個護士將江老爺子推到病房,出去的時候忽然有一個護士醒味過來,低聲和身邊的同伴說:“哇塞,剛才那個不就是江木霄嗎?”
“江木霄?哪哪哪?”同伴興奮地回頭,四處探尋。
“噓。”另外一個同伴壓住她:“你興奮什麼,人家已經是名草有主了。”
“名草?”另一個護士嗤之以鼻:“婚內出軌的渣男也能算名草,那我……”
稍微年長的護士連忙捂住她的嘴巴:“胡說什麼呢?這件事還沒有定性呢!”
……
護士們低聲談論的聲音越來越遠,江木霄站在門口的位置,看著林安安耐心細緻地為爺爺掖好被子,蹙了蹙眉,咬了一下舌頭,硬邦邦地說:“坐下來休息!”
林安安抬眸,還來不及回應江木霄,一個不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