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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了起來，點在了沙發的扶手上，良久，才輕輕地說：“去吧。”
楊宏遲鈍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於是走出了辦公室。
剛走到電梯，一大群人就圍住了楊宏，急切地問。
“楊助理，楊助理，我們這次，會不會失業呀？”
“對呀對呀，我早上來的時候，聽到有評論家說，廖氏要對付江氏，這是怎麼一回事呀？”
“是呀，最近傳聞廖氏拿到了一個非常大的專案，只要做成了這單生意，分分鐘就可以超過江氏，我們公司會不會……”
最後，幾個圍著楊宏嘰嘰喳喳的女孩子都急哭了。
楊宏本來心裡也煩亂，現在聽到他們的胡亂猜測，心裡更亂，整張臉沉了下來。
“在公司胡亂傳八卦，是總裁最不喜歡的，我希望你們好自為之。”
說完，走進電梯。
摁下一樓，才發現自己的手指在發抖。
到了樓下，十點的江氏，仍舊是一片燈火通明，這是很少有的情況，即便是在創業初期，也沒有這種緊迫的感覺。
和時間爭分奪秒，卻有不知道如何和時間賽跑。
走出大門，冷風颳過他的臉，他看了一眼安靜的街道，忽然無比想念曉慧。
此時，手機響了起來。
他看了一眼，是範文然。
拿了起來，有些無奈地說：“范小姐，我說了很多次，麻煩你不要騷擾我的生活，可以嗎？”
那邊，傳來了害怕的聲音：“楊宏，我……我看見了……死……死人。”
“范小姐，請不要胡亂開玩笑好不好？”
楊宏正要將手機關掉，就聽見那邊傳來驚嚇的聲音，然後是急促的呼吸：“是……是真的……死了的……阮清筠……她、她在對我笑……”
阮清筠？！
楊宏心裡一咯噔，這不會是一個惡作劇吧？
阮清筠不是在那場車禍裡死了嗎？
雖然全場都是由警察處理的，但是當時的屍檢結果，的的確確，是阮清筠本人呀。
總不能又是哪裡在作假吧？
作假？
楊宏的後背一涼，連忙大聲的問：“你現在在哪？”
可是，電話那頭已經沒有人回答他了。
他看著安靜的街道，腦海裡躥過很多鬼故事裡的常客。
他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